“你知道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
王小明没有跟顾远说那件事情，而且另外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然而顾远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却实一颤。
这个问题已经是他第三次听别人这么问他了。
之前陈鸿婉和高大的黑影都问过，现在王小明又又这么问！
这就让他有点惊讶了。
陈鸿婉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以她的立场，顾远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是高大的黑影和王小明问这种问题就有点不着边际了。
“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含义么？”顾远问。
王小明摇摇头。
“没有，只是单纯的想听听你的答案！”
顾远：“……”
他的眉头紧锁，这样一问一答的方式，让他想起了和高大黑影的对话。
他曾经也是说只是想听听顾远的答案。
然而顾远已经不想多费口舌去解释这个问题了。
“如果没有别的含义，那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顾远说。
王小明低了一下头。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顾远在王小明身上看到了失落，看到了绝望。
他不清楚王小明到底在人皮纸上获取了多少信息，导致他整个人都好像变得有些萎靡不振。
“你是不是问过人皮纸该怎么解决这个世界厉鬼层出不穷的问题？”
顾远觉得王小明变成这样跟人皮纸绝对脱不开关系。
要不然原本意气风发的王小明怎么能变成这样，他最擅长的不就是在绝境中力挽狂澜么？
可是他现在变了。
也许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人皮纸告诉过王小明这些答案让他意识到关于这个世界本源的问题。
关于厉鬼的源头，顾远是知道的，这个世界太绝望了，厉鬼根本无法被彻底解决。
王小明缓缓抬起头说道：“还是不要讨论这些问题了。
那张人皮纸说的话也不一定是对的，它只是凭借有限的信息来推测未来发生的事情。
这种未来并不是绝对的，它能够被改变！”
王小明又说的模棱两可，顾远觉得继续和他讨论下去只是在浪费时间。
“你既然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强求了，虽然我对那件事很好奇，但是我如果还能活下来，我想我会搞明白的！”顾远说。
“你明白就好，不说这些了。你决定什么时候执行方案？”王小明问道。
然而顾远的回答却让王小明一惊。
“就是现在！”
“现在？会不会太着急？”
顾远说：“不然你以为我把我的记忆体支开是什么意思？
我之所以在执行方案之前将他复活，就是因为我怕死在这次事情当中。
这次事情，也算是对他的一次考验了吧，如果我死了，你又觉得他没问题的话，你就把那把长枪拆了交给他吧！”
王小明点点头。
“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开始吧！”
“带我去鬼棺所在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