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还是一样的情形，皇甫南也依然是那样的坐着。
看到他来，态度、行为、跟上次也是全然一样。
赵奚言将几瓶糖豆放在他面前，又嘘寒问暖了一会，却也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来。
几次他都开始怀疑皇甫南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当年那么严厉的教导他，或许只是望徒成龙，如今看到他武学大成，人生得意，也就满意了？
一无所获的赵奚言回到抱月阁，心内却始终忐忑，隐隐觉得有些事情不同寻常。
戚月早就在等着他了，得知竹园二楼的人居然是皇甫南，也大感意外。
“谁能想到，朝廷重臣刘之楠的家中竟然养着皇甫家的人？这要是让南岳皇室知道了，刘家人只怕分分钟就会掉脑袋！”
赵奚言轻嗯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表情。
“当年刘家全族被抄家流放，却能在几十年间重回巅峰，如此推算来，却也不是没有原因。”
戚月有点奇怪赵奚言的情绪有点不对，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往下，“夫君是说，刘家有今日，是因为皇甫南？”
赵奚言默了默，神情几度变幻。
“以那人的能力，成就和倾覆只在一念之间......选择和被选择的关系而已。”
“...夫君，你有点古怪嗳。”戚月疑惑，“为何突然有这种感慨？是不是你师父要求你做什么了？”
赵奚言摇了摇头。
“要是明确知道他要什么反倒好了。”
他顿了一下，抬眼认真地看着戚月。
“月儿，我师父这个人，有点古怪，但现在我说不清楚，希望是我多想了。”
“放心吧，我最讨老人家开心了。”戚月拍了拍胸前，“万一以后碰上，管他什么性格古怪的老人家，都给他哄好了。”
赵奚言突然一笑。
“我的月儿当然好了...”
话音一落，他人却突然俯身过来，“...昨晚养足了精神，是不是先哄哄我？”
冷香夹杂着唇齿间的热气，一下子就烧热了戚月的脸颊，就连身子也软了半边下去。
她瞪大的一双眼看着赵奚言越来越靠近的唇角，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唔...老话说的好，白日宣淫是很不好的，一名有德行的君子...”
“在月儿面前，我没有德行...”
“啊，你不讲武德，流氓...”
“讲武德月儿会乖乖听话吗？嗯...”
“才不会呢...唔...”
“......”
罗汉床围在两人的挤压中发出轻微的响动，床帷应声而落，遮住满目春光。
眼看一桩好事已经拉开帷幕，门外却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赵奚言在这件事上一向霸道，除了新婚夜喝交杯酒被打断的那次，还没有什么人和事让他停止这叫嚣不止的激情。
“...主子，侯爷...”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还夹杂着喊话的声音。
“主子，侯爷，有急报！”
一听到有急报，戚月也听不下去了，赶紧拉住赵奚言要宽衣解带的手。
“夫君，你能不能先办要紧事？”
赵奚言垂下眸子，看了一眼下方某处，“确实挺要紧的，要不我们抓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