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船舶制造厂。
外面一片漆黑，场灯火通明。
不少路过回去休息科研人员，纷纷看向厂区。
“这么晚一号厂区那边怎么灯光还是亮的。”
“你不知道嘛，今天有渔民捞到一架无人机，听说五代机的设计者正在里面研究。”
“什么，五代机的设计者来我们这了，我对他很崇拜的。”
“不行，我要找他要个签名什么的。”
“得了吧，现在厂区已经被保密组的人封锁，你以为你能进的去。”
“什么，保密组的人还来了，五代机的设计者身份这么特殊嘛。”
“听说，晚上一来就在里面没出来过，看这架势估计要通宵。”
“人家比我们年长，比我们努力，比我们聪明。”
“难怪能有如此一番成就，这都是人家努力的结果。”
虎拎着几瓶酒，一些菜式，走了进来。
周围都是大型操作机械。
一架二十米左右无人机放在角落。
江辰则在一旁工作台前忙碌着什么。
“小辰，先吃饭。”
“嗯。”
江辰应了一声，将一部分图纸挪开。
空出位置放饭菜。
“小辰，慕院士说让我劝你回去休息。”
“所以你就带酒来，打算把我灌醉带回去。”
虎拿出饭菜的手停顿了一下。
点点头。
“那就喝点，正好今天心情还不错。”
江辰，虎一人拿了瓶啤酒，搬来两张椅子坐下。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军舰制造厂远离市区，格外的幽静。
灯光下，时不时几只飞蛾撞击灯罩发出细微的响声。
酒过三巡，两人脸色都有些红。
“小辰，辰英雄，我虎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
“你小子绝对是其中之一。”
“小小年纪就能为龙国做出这么大贡献。”
“你数这个。”
虎竖起大拇指，对着江辰。
江辰笑了笑。
喝了口酒没说什么。
虎似乎有些酒精上头，比平常话多了几倍。
一下就扯到小时候。
“小辰，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也梦想成为科学家。”
“那种建设祖国的伟大科学家。”
江辰楞了一下，看向虎。
“之后为什么进了保密组。”
虎笑起来比哭还难看；“那是因为我高考考了八十八分。”
江辰下意识问道：“哪科八十八分。”
虎一笑：“总分八十八分。”
噗呲。
江辰一口老血吐出来。
好家伙，总分八十八分，闭着眼睛也不止这分数吧！
“后来，你就去当兵。”
“然后就进了特种部队，之后就进了保密组。”
虎点点头，喝了口酒。
目光有些迷离。
“其实我是海上渔民的后辈。”
“你可能没见过其他国家军舰出现在我们海岸线那情景。”
砰的一声。
虎用力一捏，酒瓶炸裂。
丝丝鲜血滴在地上，格外的鲜艳。
似乎带着一股怒火。
“至今我都还记得。”
“当时我父亲开着渔船上去警告，结果........”
虎拿起另外一瓶酒，闷头喝起来。
江辰这才了解，长年面无表情的脸下方。
也积攒了很多复杂的情感。
只不过，工作的需求，情感都被深深埋藏。
“算了，不说了。”
虎看向江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