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色如墨。
月亮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微风阵阵，撩起夜晚的窗帘。
滴滴滴。
京城一栋老式公寓。
慕成山正在睡觉，一个电话给吵醒。
“喂，哪位。”
电话响起龙天国苍老声音。
“老慕，有个事问你一下。”
“上次研究可控核聚变的那个青年是不是叫江辰。”
慕成山有些警惕。
卧槽。
这么晚打电话不会是要借人的吧！
得提防点。
“有什么事嘛，他是孙女婿。”
龙天国：“.........”
靠。
这老家伙在这里跟我显摆。
问你是不是，没问你是不是你的女婿。
“有重要事和你确认一下。”
“就在今天上午......”
龙天国花费五分钟时间，将前因后果讲的一清二楚。
生怕慕成山不清楚，不断提醒江辰这个名字。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江辰。”
“江辰最近有研究光刻机方面的动向嘛。”
慕成山：“不可能吧！”
“那小子昨天还在钟部那里，今天怎么可能申请专利。”
“会不会是同名同姓，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龙天国：“这一点我们也不敢确定。”
“要不你问问是不是小辰你那孩子。”
慕成山：“行，我来问问。”
“这小子什么时候去研发光刻机了，真是离谱。”
“对了，那小子研发的多少纳米的光刻机，至于你们这么紧张。”
龙天国深吸口气：“这件事目前还在保密阶段。”
“不过你迟早要知道的。”
“申请的是一纳米光刻机专利。”
哐当！
电话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声音。
龙天国：“老慕，没事吧！”
好一会，慕成山才出声。
“没事！”
“你说的是一纳米光刻机？”
“老龙，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龙天国：“我和你开什么玩笑。”
“这件事确实是真的，但目前国内对光刻机领域完全一片空白。”
“找不出一个人确认图纸的可行性。”
“没办法，我们只能找出设计者，现场讲解。”
“你也知道未来芯片领域，不管是军事，还是航天， 乃至商业都是各国必争之地。”
“龙国能不能占领未来芯片地位，就看这次了。”
慕成山：“知道了，我立刻打电话给那小子确认一下。”
“你不要抱很大的希望，据我所知，那小子这段时间都在部队研究激光武器。”
“有可能真是同名同姓。”
龙天国轻嗯了声，便挂断电话。
慕成山走到窗前。
看向外面漆黑的夜空。
沉思片刻，一个电话捶给江辰。
京城一处高档小区。
慕晴黑丝吊装正和江燕电话学习技巧。
江辰正在洗澡。
这时，床头电话突然响起。
“老公，快接电话了，那个人又来电话了。”
“老公，快接电话了，那个人又来电话了。”
慕晴一看来电。
匆匆挂断江燕电话，接通了慕成山电话。
“爷爷，这么晚有什么事嘛。”
慕成山笑道：“你呀，有了江辰那小子，连爷爷都忘记了。”
“这么久也不给爷爷打个电话。”
“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看孙女大了也不中留。”
慕晴撒娇道：“哪有，爷爷一直在我心里最重要了。”
“和江辰一样重要。”
慕成山：“行了，爷爷知道了。”
“对了，小辰呢，人在哪里。”
慕晴：“他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嘛。”
慕成山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今天上午去申请专利了嘛。”
慕晴愣了一下。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