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着急的说道:“甭管怎么说,她就是来了,刚才竹叶跟我说翠香撵两次都没撵走,这才刺激少奶奶发作的。人让严妈妈捆了,关在偏房,二爷,你赶紧去看看把事处理了吧。”
汪正阳这个气呀,都说女人难缠,自己还是被缠上了,扭头大跨步就向偏房走去。
而此时,竹叶则进了产房,在云舒跟前说道:“少奶奶,刚才我问六子了,六子说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二爷是喝醉了,六子可没喝酒,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所以咱们误会二爷了。”
翠香问道:“可那个红玉说她服侍二爷一晚,这能作假。”
竹叶说道:“她要说服侍一宿也没错,昨天,不少将领都喝醉了,留在了将军府。是红玉给二爷送的醒酒汤,照顾了一晚二爷,六子就在一旁守着,若真有事,六子不可能不知道。”
严妈妈倒是笑了,说道:“少奶奶,这下宽心了吧,我就说二爷不是胡来的人。别相信什么酒后乱性,若男人真喝醉了,就是一摊烂泥,怎么可能还有兴致。”
竹叶这傻丫头张嘴就说:“那二爷以前和她也有瓜葛呀。”
翠香狠狠瞪了竹叶一眼,说道:“你也说的是以前,反正少奶奶来了后,二爷什么样咱们都看在眼里,你赶紧出去守门口。”真是说话没个把门的。
竹叶后知后觉的拍下脑门,转身出了产房。
严妈妈拿过手帕,给云舒擦擦额头的汗,说道:“说开了就好,再者说,军营里的爷们儿有哪个没找过军妓,上过花楼。少奶奶,别因为这个心里不自在。”
云舒胸口堵着的一口气顺了,还是说道:“你们这几天都别给我搭理他,得让他长长记性,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算计了去。”
翠香说道:“先冷几天也好,不能太惯着他们。”
严妈妈又赶紧端来一碗燕窝粥,云舒一口气喝完。
红玉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看着一身戾气的汪正阳。
以前去万红楼或在宴会陪同,虽然说汪将军说不上有多温柔,但也算正常,这样子的一面从未见过。
“说,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别人指使你来的。”
红雨吓的小声说道:“是我自己要来的,我一直仰慕将军,只想服侍在你身边,真没想那么多。”
红玉什么意思,汪正阳很清楚,因为红玉以前数次表示要汪正阳给她赎身,要跟随在他身边伺候。
突然,汪正阳什么都不想问了,转头出了偏房,叫来六子,在他耳边吩咐几句,便又回了产房。
青子和竹叶在门口,想拦都拦不住。汪正阳又大踏步的进了屋,把床头的翠香支开。他一手抚摸着云舒没有血色的脸庞,又拿帕子把脸上的汗水擦掉。
“云舒,你别生气,我是喝醉了,又不是死了,怎么能让人算计。人已经走了,你若生气,就等生完了就打我几下出气。”
云舒睁眼看了看汪正阳,汪正阳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早上走时自己亲自给他换上的。
汪正阳眼圈有些发红,一脸的小心翼翼。
“你先出去,我现在没精神。”
严妈妈忙把汪正阳拉了出去,李妈妈也是头一回见男人接连往产房进,弄得她都手足无措了,真是一点忌讳都不讲。
这一会儿,李秋词也把事情问明白了,招手把汪正阳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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