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凝双眼露出笑意。
潜伏到殿外，戳开小洞，一个少女正在沐浴之中。
白嫩的肌肤上滚动着水珠，长发被松散地盘起，在背后看着就是个美人。
可惜了，狗皇帝竟然没把这个女子升上去。
她就在殿外看着，看得津津有味。
女子站起身，离开浴桶，屁股上没胎记。
今夜至少能排除一个秀女，看看她的正脸再走。
女子慵懒地把身上的水迹擦干，还哼唱着小调。
和凝正在看着，听闻一串轻盈的脚步，正朝着正殿后面而来。
她急忙飞身躲到正殿梁上。
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男子左右顾看，从窗户翻进去。
她看着那男子进去，又轻轻落在地上。
再往里面看，便看到男子急切地把女子抱住。
“想我吗？”
“讨厌，人家还没穿好衣服呢。”
“那就别穿了。”
她盯着殿内发生的一切，脸上的笑意更浓。
这深宫的女子，得不到狗皇帝的垂怜，有些人肯定就另辟蹊径咯。
这女子也真大胆，不怕被其他住在这里的妃子发现呢。
在男子与女子调戏之间，她看到了女子的正脸。
一双柳叶眼，唇如樱桃般红润。
接着她趁夜色，飞身前往下一处。
长春宫，灯火也只有一处亮着。
她戳开窗户纸，往里面望去，一个女子坐在案前看书。
低眉顺眼，只有慢慢翻阅书稿的声音。
无趣。
江都宫也没有灯火。
她转身便跃上屋檐，天上乌云密布，没什么月光，是下雨的预兆。
在飞速回到长乐宫的途中，她再次遇上暗卫。
瞬间匍匐在屋檐上，等暗卫离去才起身。
看暗卫离去的方向，是朝宫外东边去的。
也不知，皇帝是要杀人，还是要做什么。
——
为了尽早找出白家妹妹，次日开始，她戌时便从长乐宫离开，前往翠微宫、绛紫宫、长春宫、江都宫查看。
多日后，收效甚微，只排除了三个女子。
一日夜里，她正在查看江都宫的一个答应。
想着这后宫不受宠的某些妃子是不是不洗澡，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答应用的澡豆滑落到墙角，女子亲自走到墙角捡起来，恰巧对上她从窗户洞投掷的目光。
女子的澡豆再度滑落。
尖叫声连连。
“啊！”
她一跃飞上屋檐，檀道济立马带着人前来，询问怎么回事。
“宫里，宫里有人偷窥我洗澡！”
“什么？！”
檀道济立马加强了夜间巡逻。
——
次日，宫里有偷窥狂到处偷看妃子洗澡的事情不胫而走。
所有的妃嫔都愤懑不平。
在永寿宫就开始群起必须要把这个偷窥的贼人抓住，绳之以法。
她淡定地喝了口茶，看惠嫔愤愤地拍桌声讨，好像是自己被偷看似的。
那江都宫的许答应哭唧唧地坐在末尾的椅子上，很是委屈。
这一来二去，她倒是记住这些答应、美人的脸了。
纯妃戳戳她的胳膊。
“月妃姐姐不害怕吗？”
“有檀统领在，自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