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玉都是微微一怔，被他这道笑容给吓到了一瞬。
但立刻又恢复了原先怒目而视的神情。
“说不说？”
“说不说？”
“说，你为什么来下界，目的是什么？”
直接全盘托出道：
“我来下界是为了调查宗主的凡身为何偏离了正常的轨迹”
“什么凡身？什么偏离轨迹？”
“宗主在下界放了一个凡身，目的是为了助她再上一层楼。”
“但那道凡身在不久前偏离了她本应该进行的轨迹。”
刘牛志闻言双眸微微睁大，心中涌现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略显急促地继续质问道：
“那个凡身是谁？所谓的偏离归集具体是什么意思？”
“她本应该走的路是一道充满了悲哀与绝望的路，这样才能铸就宗主所需的道。”
刘牛志闻言双眸剧烈地颤动了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了一道倩影。
“是谁！”
他怒吼道，神色无比地急促。
“庄严剑派的女子。”
白珠玉微微一颤，但并未从晕眩中苏醒，依旧顺从地将问题给回答了。
刘牛志闻言瞳孔骤然收缩，浑身剧烈地颤动了起来，紧接着一股极其狂暴杂乱的狂暴气息自他身周不受控的爆发而出。
将这一层都给掀动地天翻地覆，颤栗了起来。
随即他将布满杀意的双目瞪向身下的女子，沉声道
：“你把她怎么了？”
话语间蕴含着无穷无尽地杀意以及怒火。
可见他此时此刻有多么地在意。
“我没拿她怎么样？我只是探查了她的记忆，得知她的记忆后，我便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