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慕钰勾住沈离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像是有一种调戏的流氓模样。
沈离扭头，躲掉了她的手，晶莹的眸子笼罩了一层雾气，扁了扁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丧尸，所以...”
声音中带了些微弱的哭腔，似乎真的是很难过。
慕钰搂着沈离的手臂紧了些，黑墨似的眼瞳直直对上沈离的视线，声音有些沉，“我都这么明显了，宝贝还看不出来？”
沈离明显没听懂慕钰的话，红着眼圈，闷不吭声。
要是他不是个丧尸就好了。
慕钰捧起沈离的脸，强迫沈离的视线对上她的眼睛，眸底有清楚的柔和，“宝贝，我喜欢你，不，更准确的说，我爱你，你是丧尸这件事，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这一生，也只遇到这么个宝贝，像是上天专门派来克制她的，她对他无法不心软，无法不心动，一切都刚刚好，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
沈离好似在她漆黑的眸底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眼睫颤动，许多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不重要？”
可他，是丧尸这件事，是更改不了的啊。
“嗯，你就是你，是丧尸是人类重要吗？如果我是丧尸呢？”慕钰轻悠悠的开口，眼底含着笑意。
沈离瞟了慕钰一眼，嘀咕了一句，“你又不是..”
她怎么会是丧尸...
可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性，他们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他会在意慕钰的身份吗？
这个答案似乎不用说，都很确定。
“所以，你在意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它根本就不存在，宝贝，还有别的问题吗？”慕钰亲了下沈离的唇角，眸底饱含绵绵情意。
“我们是什么关系？”沈离抿着唇，对上慕钰的眸子，不泛一丝郑重之色。
他好像知道她的答案了，可是还是想听到她亲口承认。
慕钰揽住沈离的腰，眸色渐渐晦暗，“是亲密的爱人，也是能携手一起走下去的伴侣。”
说着，腰间的指尖有些不安分。
沈离以为慕钰还想，缩了下，脸上泛起红霞，小声的说着，“疼?“
昨晚才弄过呢...
慕钰指尖顿住，眸底闪过笑意，摩挲着沈离的腰间，“嗯。”
她没想做什么，不过某人显然是误会了。
沈离抬眼盯了慕钰一刻，眼底分明有些情绪，抿着唇却没有开口。
嗯...是什么意思？都说他受不住了...
突的，沈离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杏眼眯了起来，一脸怀疑的问道：“别人亲过你吗？”
他跟她做过的事，有旁人跟她做过吗？
慕钰挑了下眉尾，意识到沈离的话语越说越流利，笑了一下，“没有，宝贝是第一个。”
沈离怀疑的看着慕钰，显然是不信。
如果没有，干嘛笑那一下？
“宝贝不信我？”慕钰眸子黑黑沉沉的，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将人要卷入其中。
沈离带着鼻音点点头，抿着唇的模样，看着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