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儿说话的时候贴的很近，一股特有的清香飘来，闻得聂青口干舌燥，内心有一点蠢蠢欲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犯错误啊。
聂青咽了一下口水，笨拙的回道：“呃，陆师姐，这个……功法，看着……倒是有些……眼熟。”
“哦？你曾见过？”陆婉儿微微倚在聂青身边。
“不曾……见过，只是……在无字碑上，好像感应过。”
听到聂青的回答，陆婉儿有些惊讶。
她很早就听母亲说过，陆氏的功法与良渚碑林渊源颇深，不曾想真是如此。
“这就是我自幼修炼的功法。”陆婉儿低声说道。
这下轮到聂青吃惊了，他没想到陆氏的功法居然与他的鬼侍修炼的功法如此相似。
区别在于一个修炼的灵力，一个修炼的是念力。
而且，森罗吐纳之法因为没有节制，所以可以所有鬼侍共享修为。
但陆婉儿修炼的中天献正之法因为节制很多，修为被定向引导，所以只能通过特定的途径输送修为，不会共享。
这样改动的好处是对修为的保护很强，但问题也很明显，那就是限制了修炼的速度。
陆婉儿天资卓绝，在限制了修炼速度的情况下，居然还是在十六岁就将修为提升到了筑基中期，可见其刻苦用功的程度。
聂青从无字碑中得到的森罗吐纳之法只是万象森罗无极功的一部分，另一部分的无极天正，他并没有。
陆婉儿的中天献正似乎也只是一部分，缺失的部分应该就是将修为导出的方法。
如此，聂青推断无极天正或许与中天献正缺失的部分有着相同的功能，那就是可以获取所有鬼侍已经共享的修为。
哎呀，照此来看，如果谁掌握了无极天正，岂不是能将他和鬼侍的修为都给吸走？
这太危险了！不行，他也必须要进行节制，防范未然，避免遭遇不测。
好在聂青的鬼侍都收录在古书中，有鬼轮控制着鬼侍的归属。
那么他可以将每九名鬼侍的修为限制在一个鬼轮之内，只要鬼轮不毁，就没人能将鬼侍的修为吸走。
而他自己则可以效法陆婉儿修炼的中天献正，进行定向节制，这样就不怕无极天正功法吸取修为的能力了。
只是，如此一来，聂青就只能从鬼轮上共享鬼侍的修为了，修炼的速度同样也就变慢了。
如今他与陆婉儿都没有功法的另半部，想要彻底解决还不可能。
聂青寻思，此事倒是可以询问一下宋良吉师兄。
宋师兄博闻强记，见识广博，也许能研究出解决之道。
聂青沉思良久，仔细揣摩功法之中的精妙之处。
陆婉儿默默地陪在他得身边，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聂青才觉察到自己看的太投入，居然连身边的陆婉儿都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