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纸书信飞进马车，雁裳迅速追出去，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暗九去追了。”
雁裳进来时说了一句。
萧锦把信纸给她，雁裳接来一看，上头只有四个字——后会有期。
“这是祁世子的字。”
萧锦嗯了一声，“看来，是父皇愿意让他走了。”
“他是陛下的人。”雁裳惊讶，待在她家主子身边的，靠山一个比一个大。
真是难为她家主子了。
“是，也不是。”萧锦也无法定位祁州夜的身份。
从最开始她以为的北荒落魄世子爷，再到神出鬼没的独行者，然后就是他和父皇的秘密往来，再到联合羚润郡主杀她，然后又阻止羚润郡主杀她……
这些关系，让她有些理不清。
就像是她自己一样，为了生存，辗转于各个势力之间虚与委蛇。
他是谁的人？
亦或者说他是谁？
这个问题也像萧锦自己一样，她也很难辩自己是谁？又是谁的人？
主仆两人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信王府门口。
此时的信王府好像焕发新生，周围的树上仿佛也生了新芽
萧五在门口等候多时，一看到是长公主府的马车，立马迎上去，“殿下，我家王爷在里面等您。”
萧锦走下马车，随萧五往里走，萧怀笑已经煮好了茶，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婀娜多姿的青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