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一辆豪车停在路边。
两人进入豪车，十六夜弦把两只脚架在牧序腿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抱着肩膀。
牧序无奈，也懒得伺候她了，自己抱着肩膀，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睛睡觉。
因为被打了一顿，他的脾气也并不是太好，这一点在他对暴走族进行复仇的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要不是为了不激怒十六夜弦，尽量安抚她的情绪，让她不要一怒之下把人杀了，给她和自己都惹一身麻烦，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憋屈。
对于十六夜弦时不时展现出的暴力，牧序有那么一刻，忽然觉得分手……也不为是一件很好的结果。
当然，想想就好，以这个少女的霸道和病态程度，自己提分手是不可能成功的，还会把她惹怒。
除非……她自己提分手……
时间过去十几分钟。
车内很安静，十六夜弦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牧序正看着车顶，脑袋里思绪飞转。
他捏了捏十六夜弦的小腿，黑色的丝袜很滑，十六夜弦的小腿也很嫩。
十六夜弦睁开眼睛，淡漠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如果是以前，牧序或许会被这种眼神注视得有些不安，但现在那种感觉逐渐消失了。
这种转变，是在十六夜弦的暴力之下，催生出来的，十六夜弦没能把他打服，而是打出了逆反心理。
“冷静下来了吗？我们谈谈好吗？”牧序平静说道。
十六夜弦闭上眼睛，似乎懒得搭理他。
对于十六夜弦的态度，牧序无所谓，他只要知道她没睡着就好。
“我跟他们打架的事情，被他们拍成视频流传到网上了，现在只是小规模的流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视频的传播会那么慢，几天了还没在各大平台上发酵。”
“但应该也过不了几天，这个视频应该就会上传到很多大平台里了，各大博主争相做成视频。”
十六夜弦睁开眼睛看着他，瞳孔毫无波澜。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他们有过节，”牧序平静的继续说道：“你要是叫人把他们杀了，那么他们死亡的这件事情，所有矛头率先会指向我，无论他们的死，是不是我干的。”
“而且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还是一个小网红，这件事引起的舆论会很巨大。”
“而且所有人都不傻，警察更不傻，他们调查一下就会发现，这群暴走族为什么能被我牧序杀死？哦，原来不是牧序杀死的，而是他有一个财阀女朋友！”
十六夜弦睁开眼睛，大致理清了脉络，这件事很简单，也很复杂。
当然，处理起来会很复杂。
牧序和暴走族打架被拍成视频，这是十六夜弦所不知道的，这也是两人矛盾爆发，却因为无法共享信息，而没有立即解决的原因。
如果牧序早说视频流传出去了，十六夜弦就不会单纯的以为，让那群人人间蒸发就行了。
当然，因为牧序刚才太急了，加之大清早的被十六夜弦弄得有些发懵，也忘了说这件事。
这就是牧序想要酒醒后再跟十六夜弦说这件事的原因，因为他要是漏掉一个细节，那么十六夜弦处理的结果就会大不一样！
“视频给我。”十六夜弦淡漠的说。
牧序拿出手机，将以前篮球队那群人发给他的视频打开，然后递给十六夜弦。
视频从暴走族们飞驰摩托车在路面开始，前面就是要去便利店买东西的牧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