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你，你别乱来知道没？”牧序一手捂着腰，一手抓着她的双手。
“好好好，我听老公的！”十六夜弦点点头，笑得人见人爱，人畜无害得就像是一只小白兔。
“不放了，就这么聊吧。”牧序见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就慌了。
这小魔鬼反差起来，必定是在酝酿着什么邪恶的想法，不然被摁在床上，以她这暴脾气，怎么可能还笑得那么甜？
“放开我。”十六夜弦目光阴沉。
“放了你就打我了。”牧序毫不示弱的与她对视。
“至少你让我把衣服穿上好不好？你怎么盯着我很羞耻啊！”十六夜弦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牧序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十六夜弦在他面前会觉得羞耻，这跟大灰狼对小白兔说我不吃你有什么区别？
“别笑！不准笑！”
十六夜弦见他笑得前俯后仰，十六夜弦感觉这才真正感觉到了一丝羞耻。
好吧，牧序对她了如指掌，这话在牧序耳朵里听来的确好笑，当牧序笑起来的时候，十六夜弦也感觉到了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
“你不逗我，我就不笑了。”牧序努力忍着笑意。
“你让我穿衣服。”十六夜弦倔强开口。
“不。”牧序拒绝。
“行，那你就继续抓着我吧，我看你能抓到什么时候。”
十六夜弦摆烂了，双腿大张躺在床上，一脸无所谓。
“额……”牧序也发现了，自己不可能束缚她一辈子吧？
总有要放手的时候，那时候这个小恶魔就会把被束缚时的怨气全发泄出来，那么自己还有好日子过？
“我们讲道理好不好？”牧序语气软了下来。
“不好！”十六夜弦傲娇的扭过头。
“我错哪了？”牧序捏捏她的脸。
“那都错了。”十六夜弦哼哼道。
“那我都改好不好？”
“好。”十六夜弦看着他。
牧序试着松开她，十六夜弦没有反扑，而是站起身，下了床，去捡起地上因为两人玩闹而被碰掉的胖次。
十六夜弦又捡起来文胸，穿好后她指着牧序，“穿衣服，跟我走！”
“我不去。”牧序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住，都把她得罪了，傻子才跟她走。
“不走是吧，明天回来我就打死你！”十六夜弦开始穿衣服。
“走走走。”牧序怕了，赶紧起来穿衣服，鬼知道这小魔鬼的报复有多可怕。
跟着十六夜弦离开的时候，顺手将上面铺满纸巾的垃圾袋带走。
浓墨般漆黑的夜色下，丢了垃圾后，牧序开着手机手电筒的功能，和十六夜弦站在马路牙子上等车。
十六夜弦站起牧序的前面，牧序一手撑在她肩膀上，一手拿着手机边照亮前方，边玩游戏。
一辆黑色商务车，亮着车灯撕开夜幕向着此处驶来。
十六夜弦牵着牧序的手上了商务车。
“去哪啊老婆？”牧序坐在疾驰的车上小心翼翼问。
“再叫一声老婆就告诉你。”十六夜弦愉悦的微笑。
“老婆。”
“诶！”十六夜弦笑着应答。
“说啊。”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