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追问:“可是什么？”
清淼若有所思地说:“可就是健康的不得了，才更有问题，你既然觉得运行法诀有碍，那必然是有问题存在的，但脉象上却看不出来。”
清淼看着润玉，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清淼自然知道润玉越大越不喜欢别人碰他，只是现在...
清淼看着润玉的眼睛，柔声说:“润玉，我想检查一下你的胸前，可以吗？”
润玉闻言有些瑟缩，他避过清淼的眼神，低着头，抠着手指没有说话。
清淼坐到润玉身边，歪下头去看他的脸:“让我看看，好不好？”
若是其他事情，清淼也就不逼他了，可这是至关重要，会影响终生或是攸关身家性命的事，若是明知有问题却不解决，是会出大事的。
润玉将脸侧向一边，不敢看她，手却紧紧抓住了衣裳。
清淼干脆蹲下身，将手放在膝上，直视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说:“我还没见过龙呢，给我看看吧，小润玉，好不好?”
润玉声如蚊蝇，“我的真身不好看。”
谢天谢地，只要有反应就好。
清淼反驳道:“谁说的？你不是最爱看书的吗？像《六界通史》、《六界全书》、《六界演义》还有《六界物种大全》上面可都说了，龙可是最威风的了。”
润玉的睫毛轻轻颤动，抿了抿嘴唇，轻声道:“可是我的不好看。”
清淼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龙就没有不好看的，更何况，小润玉你的道体长得这么好看，真身只会更好看。”
最后清淼索性说:“那要不然，我也给你看我的真身？咱们交换怎么样？至于好不好看的，我可不听你瞎说，得由我看过了才知道。”
对于化形的生灵而言，只有在极其亲密的存在面前才会显露出自己真身，润玉内心的情绪无法言喻，他知道清淼是为了他才这么说的，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润玉眨了眨眼睛，压抑住内心汹涌的感动，看着正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的清淼，润玉觉得，也许他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