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停下脚步，神色郑重，“莫不是三毒浊息之事有了什么变故?”
“并无。”
东华帝君一听便知道清淼想岔歪了，连忙否定。
他侧过身注视着清淼澄净的眉眼，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虽然到底想要看出些什么他自己也太不清楚，可他就是想要看着。
但清淼的眼睛里清澈见底，除了一丝疑惑之外，别无他物。
东华帝君眨了眨眼睛，心头不自觉地划过一丝失落，他将视线投向一旁的莲池，迟疑地开口问道:“你的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啊。”
清淼一愣，只觉得莫名其妙，这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儿了？
东华帝君攥了紧手，“那你...可还记得那日醉酒之后的事？”
醉酒之后?
清淼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待明白东华帝君说的话之后，她的脑子差点儿直接宕机。
醉酒之后?！
一时间，清淼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整个人瞬间红透了。
还以为自己的小秘密不小心被发现了。当下，尴尬社死的她恨不得挖个地洞当场钻进去。
“帝...帝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还好清淼马上反应过来，那只是她的梦境而已，这里又没有魇兽，东华帝君也不是会去窥探别人梦境的那种人，所以他不可能知道。
那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难道是前些日子她的态度让东华帝君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