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离得实在太近了。
清淼挣脱了东华帝君的手，“先前你留下的本源我还没有用完。”
东华帝君知道不必急于这一时，从善如流地放开了她。
见清淼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想到之前便寻不到她的踪迹，便转移了话题，“这些年你都在游历吗？”
“没有。”清淼奇怪地看了东华帝君一眼。“君明不是跟重霖说过我是在闭关吗？怎么？重霖没跟你说吗？”
想也知道这不可能！
以重霖的忠心来说，只要是东华帝君想知道的，重霖绝对不可能不告诉他的。
清淼奇怪的眼神让东华帝君知道自己问了个不太聪明的问题。
不过他不在意，这本来就是他随意找的话题，顺带着存了点儿试探之意罢了——他想知道清淼这些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重霖是提过，不过你没在合虚山，我还以为你是去游历了呢。”
东华帝君一收敛，清淼也跟着恢复了正常。
“我没在合虚山，你当然找不到我了。”
“你在外面闭关？”东华帝君眉心微蹙，语气里满是不赞同的担忧。
闭关之所是一定要选在安全之地的，随意取一处可并不是个好决定。
清淼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放心吧，是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是不会拿自身安危开玩笑的。”
见东华帝君面上仍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清淼索性便带他着回了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