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的名字是代号吗？”
“是。”
“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
“不知道，除我之外，我见过的就只有寒鸦一到寒鸦十。”
以数字命名吗？
“无锋不是分魑魅魍魉吗？寒鸦是什么？”
“寒鸦是魑魅的引路人和联络人。”
“任务失败了，你会死吗？”
“不知道。”
清淼又问了一些其他她想知道的问题后，决定把寒鸦五给放回去。
她在寒鸦五的脑海里下了心理暗示，在他身上放了一些东西之后，又故意给他心口来了一刀。
清淼善医，再加上她的身手，这一刀看似凶险万分，实则不多不少，刚好可以留他一命。
最后再把其余杀手都给料理了，便扬长而去。
出得谷外，早有人等在外面，一看见清淼便立即牵着马上前。
“小姐。”
“吩咐下去，所有人都静默不动。”
“是，小姐。”
照寒鸦五的说法，他的级别不算低，接下来安心等他的消息就行。
若是他因为任务失败死了，再另想他法也行。
清淼收拢的人手不多，每一个都很珍贵，在可以不冒险的情况下，她不会让他们去冒险。
他们都是和无锋有血海深仇的人，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找无锋报仇，清淼将这些人聚拢在一起，既是团结力量，也是为以后的打算做准备。
而且这些人基本都有轻微的自毁倾向，所以清淼轻易不会给他们派任务，就怕他们会一去不回。
好在他们对清淼命令从不会质疑，称得上言听计从，让她省了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