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那个学习氛围还不给孩子压抑的跳楼，要知道劳逸结合，像姜以恩这样的孩子就适合学学玩玩。”
王永新也回怼了过去。
他呆在上京一中这么多年，也就见到几个好苗子，以往的陆砚之，天才中的天才，根本不需要他多费心思。
再上头的白行舟，或者是林泽川，哪个现在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再多就没有了，自从这几个毕业之后，上京一中找不到能和他们比肩的。
今年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跳级上来的姜梦云，可她的聪明比不上往年的每一个人，说出去倒是有点丢人。
姜以恩的出现仿佛是一道曙光照亮他的心上，他敢保证，好好的辅导姜以恩一定不会比那几个人差，甚至可以更高。
“好学生，大家都想要，这样吧，让她自己选，不过提前先说好，这位王老师，是高三十班的班主任，教的是数学，这次转学的卷子也是他出的。”
“另外他还是带奥数的主要老师。”
“这一位呢，姚老师，是教物理的，这一次的物理试卷自然也是姚老师出的，是高三一班的金牌班主任，也是我们上京一中的高级教师。”
林主任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在姜以恩的视线看来，那王老师长的倒算是年轻，是个中年男人，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儒雅的气息。
说他教政治的都像，就是不像带奥数的，带奥数的老师不是光头，就是秃顶的教授。
再说说那位教物理的老师，他是挺符合物理老师特征，戴着眼镜，窄小的双眼锐利如鹰，一副尖酸刻薄样。
看姜以恩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
两位都是男教师，摆在姜以恩面前。
“上京一中的班级都是按成绩来排的，当然不是说每个班级没有学习成绩好的，只是相对实力来说，一班更厉害，学习氛围更好。”林主任开始说着一些混淆视线的话。
王永新也不再坚持了。
若是他来选择，也希望姜以恩去一班，人家有人家的优点，十班对这个姑娘来说确实吃不消。
姜以恩咬着后槽牙，露出一脸难以抉择的样子，大拇指指尖抵着贝齿，好像在思考。
只思考一秒之后，指着王永新，“我就去王老师那。”
王永新原地愣了一下，随后便憨笑两声，看向她，小姑娘可爱的紧。
“你放心，我会好好教你的。”
姜以恩双手插兜，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这种关乎以后道路的决定无关痛痒。
仿佛她已经是站在最高层次的人了。
姚老师遗憾的叹息了两声，啧啧赞叹，嘴上祝贺着王永新，心里酸的很。
不过没关系，他手上还有一个姜梦云呢。
王永新带着姜以恩去高三十班，一路上都和她讲着那张试卷，“你是不是做过那张卷子，你一定发现了，那张卷子是去年的奥数题，我不过是换了个数字，不过就算换了数字重新计算的话也挺费劲。”
换了数字之后难度就下降了不少。
但姜以恩的答案有些奇怪，好像化复杂为简便了。
又好像并没有回答到点上。
总之是个复杂的矛盾体，最后的答案是一样的。
他是听说姜以恩的答题速度非常快，除了做过这种题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解释。
“嗯。”她轻声应着，她不是做过，是脑子有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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