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的事，我很抱歉。明天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去医院看看他。”
“这不是你的错，”苏玥柠靠在车座上，抚摸上霍霆言痛苦的脸庞，“柳如英心机深沉，藏了二十多年，当初连我都没有看出来。又心狠手辣，不把人命当回事。万雄的妻子，大概率也是她下得手。”
见霍霆言自责不语，苏玥柠趁着车还没有启动，上面抱了抱他。
“这些年，你一直都不好过吧？”
霍霆言没有回答，惨淡垂下眼眸。
他一直以为柳如英从小对他严苛，而对霍嘉曼温柔放纵，是因为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本就是心中对他有芥蒂，柳如英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过儿子。
一起回到霍霆言所在的公寓，苏玥柠没有回苏家。
霍霆言站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根烟，却不抽。
看着烟蒂一点一点落在了阳台地板上，心中杂乱如麻。钝钝的，泛着疼；又酸涩无比。
他的亲生母亲究竟是谁？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想要打电话给霍邱，一直没打通。
拿出手机查看，发现一个小时之前霍嘉曼给自己打了一通电话。
当时正在飞机上，并没有接到，现在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的状态。
霍霆言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这个时间段原本应该是她最活跃的时候。
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停下，苏玥柠湿着头发头发裹好浴巾走出来。
“我在浴缸里放了水，你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回来，要是累了，就去泡一会儿。”
闻到苏玥柠身上熟悉的清香味，霍霆言原本烦乱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
就像是在森林中迷路的人，拨开荆棘看到了一湾清澈的湖水。
浴室里正在往浴缸放水，潺潺水声抚顺跳动的心。
霍霆言伸手，勾着苏玥柠的细腰，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
“我头还湿着，”苏玥柠想要起来，“再把你衣服浸湿了。”
听到这话，霍霆言直接捏着苏玥柠的手放在胸前，把自己衬衫的纽扣解开。
“湿了，那就脱掉。”
苏玥柠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唇间就被堵住。
霍霆言俯身吻了过来，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贴在柔软的嘴唇上。
先是温柔得亲吻，很快，又逐渐用力，像是小狗一样从唇间啃到了脖颈处。
呼出的热气慢慢变得烫热，直到苏玥柠脸颊泛红透不过气，闷哼一声，霍霆言才松开手。
从一旁拿过吹风机，插上了电源。
“别感冒了，我来帮你吹头发。”
吹着吹着，霍霆言没了兴致。
直接把吹风机放下，拿起桌上的夹子将她的头发挽上去，亲了亲苏玥柠的耳垂。
“不吹了，一会儿还要弄湿。”
“什么意思？”
霍霆言刮了刮她的鼻子，忽然弯腰，把她抱紧了正在放水的浴缸之中。
很快，里面传来了激烈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