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在程家十几年了，对于面前的小河妻子是知道的。经常跟随她父亲来程家，文文静静的，不是乖巧地坐在她父亲旁边，就是在大少爷地书房里看书，她进去送水时碰到过几次。两人坐在沙发两边，互不干扰，安安静静地看书。
不过，怎么也没想到，她和小河竟结婚了。
舒清摇了摇头，说，“他在花园，麻烦您去叫他，我有点不舒服，去下卫生间。”
见人起身掩着嘴进了卫生间，她去花园，见小河坐靠在圆石桌边上，盯着晃动地秋千看……她没有进去，小河不喜欢有人进去这里，离门口老远喊了声“小河，吃饭了。”
程之河寻声，见刘阿姨，应了声，便起身走过去。
餐厅里，舒清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肚子，宝宝刚才闹她，她去卫生呕吐了一会儿，不过没有吐出来什么，难受了会刚出来，坐下。
“不舒服？”
程之河见她脸色苍白，平常红润地嘴唇也发白。
舒清看着桌面的晚餐，很丰富，四菜一汤。都是孕妇开胃地。抬头看向旁边的人，“没事，休息下就好。”
程之河嗯了声回到座位，吃饭。
她总感觉要吐不吐地，吃的不是很多。
“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刘阿姨刚出厨房，见舒清上楼梯的身影，
转身就见小河盯着离开的人还剩的那半碗米饭，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她看出来了，他不高兴。
从她来程家，程之河的生活大多都是她负责的。小时候嘴巴哪能怼的，有事能把人说的一愣一愣的，渐渐大了变得不爱说话，不高兴时更是不爱说。外人来看，这可能是一个小孩的成长，变得成熟稳重了。但真的是这样吗，也就只有小河自己知道啦。他们这些老的是猜不准的了……刘姨轻叹口气，上前，“小河，菜品是不合夫人的胃口吗？要不我再做几样拿上去。”
“不用了，刘姨，你也去吃吧。”
“……”刘姨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开口，许是人夫妻俩清楚自个的，她就不掺和去了，转身向厨房走去，进去是看了一眼又看端坐夹菜的人。
……
“如果你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你待在家里休息，我让刘姨带人去出租屋那边。”
舒清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手里的书都差点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