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芃是一贯的口无遮拦，虽然声音很小，但大家还是都听见了。
“这就是齐老板？这么小的身板……”
齐老板哈哈大笑：“我确实是身板很小，很多人也说过这个问题，就好像有很多人瞧不起我，说我是个残废一样，但我还不是做的比他们更好？”
“对……对。”魏芃有些尴尬，躲在了我和墨琛身后，不敢再说话了。
墨琛望着齐老板问了一句：“你羊馆里的羊源头是从哪里来的？”
齐老板不解：“这也是你们调查的关键吗？”
“当然，但我感觉你不是很想说。”
齐老板很谨慎：“这些事儿都是关于我们羊馆的商业机密，我当然是不能说。”
我在齐老板身上封了一张真言符，但是被齐老板脖子上那根佛珠给拦住了，那真言符在他的身上竟然不起任何作用，这让我很尴尬！
齐老板讪讪笑了笑，抚摸着那串佛珠道：“看样子这位师父的道行还是浅了点，我这可是开过光的。”
墨琛可不惯着他这样欺负我，他拉着我在身后，只打了个响指，一挑眉，双眼的红光就让那串佛珠瞬间失去了佛光之力，我的真言符就落在了他身上。
齐老板也很惊讶，但是他捂不住自己的嘴，把我们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我们的羊是从黑狐山那边运过来的，那边的羊也不知道怎么了，卖的很便宜，我开羊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便宜的羊，我就买了很多过来！”
竟然是黑狐山弄过来的羊？
那时候黑狐山发生了糟乱，我妈就叮嘱过我，说黑狐山里冲出来的邪气和怨气恐怕会引起大乱，没想到连那边的羊都受了这种邪气！
一开始我们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是真的见识到了。
“买过来之后都对那些羊干了什么？”
“那些羊长得很快，稀奇古怪的，我为了它们能够多长羊蛋，或者是长其他的东西，会给它们吃一些特殊的饲料。”
“都给它们吃过什么饲料？”
“很多种，有大补的中草药混合饲料，还有一些死鱼死鸭之类，和一些被处理的医疗废物，就是那些稀里哗啦的东西！从人身上下来的，都是大补的！这些羊都喜欢吃，吃了长得很健壮。”
我一听喉咙里就翻滚起一阵血腥味，胃里很不舒服！
“什么大补的中草药混合，这玩意儿也能喂羊？从身上下来的医疗废物又是什么？”
“一些过期、发霉的紫河车，混合一些药材，搅碎了，就给羊吃！那个医疗废物……就是女人经常去的科室，被处理的一些胎儿啥的……”
“什么？”我一下没忍住，干呕了两声，一股血腥味直接就冲上了我的脑门：“你是不是有病啊？”
齐老板狠狠地瞪着我，他的牙齿都是参差不齐的，咬着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侏儒的模样又显得十分恐怖，像是看惊悚片一样。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