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
“那我有话就直说了，今天我来就是和你谈谈关于晚晚做代言人的事，至于她……”历清凝眸子一撇云千夏，底气十足的说：“我不喜欢她做代言人，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听见有人威胁到自己的艺人，凌霜抢先一步道，“冯太太是吧？您这么公然塞关系户不太好吧？”
历清凝没拿正眼看她：“你是云千夏的经纪人？她自己都不敢说话，你急什么！”
凌霜以为云千夏吓傻了，毕竟她以前只是个跑龙套的，最多拍拍广告杂志。
有钱太太亲自下场撕资源，她哪见过这场面。
也可见顾向晚对这个代言人的重视。
不过她作为经纪人，当然得为她争取权益。
一直没说的云千夏笑道：“我不说话，只是不想打断您和许总的谈话，您是d家的大客户，但不是d家的负责人，我没必要着急，您说选谁不代表就是谁。”
“你……”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历清凝气个够呛。
话里话外，你以为你算老几。
历清凝和许丽莎道：“你看看，你看看，果然没文化，这小丫头片子一点礼貌都没有，你们放着名门的大家闺秀不选，非要选这么个人。”
“您先别。”许丽莎暗自都想笑，但谁让人家是大客户，还是得安抚：“冯太太，顾向晚本来就在我们的备选人行列，您不必急，有了结果您自然知道了。”
顾向晚也跟着说：“姨妈，你别为我的事气坏了身体。”
她轻轻扯了下云千夏的衣角，“千夏你还是给我姨妈倒个歉吧，虽然是你说我戴的手链是假的，才闹成这样的，不过我真的没怪过你。”
凌霜听的额头满是黑线。
在娱乐圈混迹这么多年，白莲花她见过多了，这朵绝对堪称盛世白莲。
“她一直这么说话吗？”凌霜贴在云千夏耳边。
云千夏想了想：“算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顾向晚好像总喜欢让自己道歉，上次在餐厅所有人逼着自己给顾向晚道歉。
这次她又逼着自己给历清凝道歉。
“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不是她让我回答的吗？”
顾向晚悄悄看了历清凝的脸色一眼，很好，更黑了些。
顾向晚：“你刚才的话也太不尊重我姨妈了，她可是长辈。”
“嗯。”云千夏若有所思的说：“可她是你的长辈，又不是我的长辈！她是来给你撑腰的，不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