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安神色一惊，这不就是小团子去人类世界的那两年之前，他的好感度吗？
是一直没变，还是又涨回来了？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常平安不自觉的问出了这个问题，水王子还在因为刚才那件事，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尽量回答他，“从我抚养你的第四年，和你太熟悉了，你的习惯和爱好都没变，自然认得出来。”
这问题满分，常平安疑问得解，便调侃他，“我和你从那个地方分开好歹也有几十亿年，你竟然还把我的爱好记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看上我啦？”
水王子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不是，是你看上我了，我拒绝你了。”最后一句话他咬字咬的特别准，像是在刻意强调。
常平安并未在意，“说真的，你是因为我才喜欢上我的那一世，还是因为我的一世才喜欢上我的？”
“……常平安，你话很多。”
“回答一下嘛，哥~”
常平安的语气像是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肺，水清漓用胳膊挡住眼睛，不情不愿的回答，“知道是你的时候……我很开心。”
常平安的笑意收敛了许多，其实无论哪个答案都不完美。
如果是因为喜欢他才喜欢上的小团子，那对小团子来说是不公平的。
反之同理。
无论是虐自己的潜意识，还是虐自己，常平安都不太开心。
他闷闷地点了点头，但挡住眼睛的水清漓却并没有看见，等待许久，却无人回应，水清漓放下手，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常平安，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哄。
常平安极浅的冲他笑了笑，“都一样，没关系啦。我现在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看上那个人类的女孩了？”
常平安看似只是随口一问，但内心却还是有些期待他的回答。
水清漓眼神中充满迷茫，“不知道……但是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应该喜欢她。”
常平安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神色有些复杂，该说是剧情对男主有偏爱呢，还是说男主的气运强到剧情都有些管不住了呢？
这次竟然只是通知，而不是强行改变吗？
以前对瞳小公主可不是这样的呀。
“不对，如果我就是当年的灵犀之力，那么现在灵犀阁阁主们要复活的就是……我？！”
“是，准备好要暴露了吗？”水清漓的眼中似乎染上了笑意。
“……你就不好奇，我从哪知道的这个消息吗？”
水王子神色略微收敛，“火燎耶或时希，你只在仙境见过他们，其他人就算遇见你，也不可能告诉你，只有这两个人敢，一个想闹事，一个对你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