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不觉得，蒋子尧今晨看到对方惨不忍睹的身子，原本还想着什么时候再来一次的想法霎那间就被他扔到脑后，又十分唾弃的鄙视了自己一下。
虽然林清身子肌肤比较嫩，但身上已经不止是红痕，而是淤青了，给蒋子尧吓得不轻，等看到对方起伏的小腹，这才缓过神来。
没想到蒋子尧会对自己道歉，林清本还在想怎么为将人踹下来这事给对方道歉呢。
他抬起头，真真切切看到了蒋子尧眼中的温柔，关心和自责，心中也是一片柔软，林清亲昵的扯了扯对方的手，嗓子哑的厉害。
“我原谅你了。”说着，林清也不好意思的加了句：“刚刚我没想到会把你……”
林清说不出来了，直奔主题：“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他目光闪躲，但在蒋子尧看来，却可爱的紧，忍不住从喉中发出略有些低沉的笑。
“嗯，你不是故意的，是我离床边太近了，没躺好才掉下去的。”
一顿谈话后，两人又恢复成往日亲密，不，是比往日更加亲密。
蒋子尧看着眼前的人，眼中占有欲愈发增加，而林清躺在床上，又向蒋子尧身边靠了靠，也更是依赖的模样。
“我去给你拿些吃得来。”
说着，蒋子尧恋恋不舍在对方额间落下一个吻，走了出去。
林清转了个头，一眼看到大咧咧在枕头旁摆着的瓶子，一下子回想起之前的记忆。
他在胭脂馆门口等蒋子尧的时候，也曾察觉掌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过。
——毕竟，他从小在各种目光下长大，对旁人的目光很是灵敏。
当时还没留意，现在想起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尴尬。
这么亲密的事，他跟蒋子尧两人知道就行了，可是一想到这些都被掌柜的看在眼里，他就——
林清面色通红，羞的感觉脑袋都要冒烟了。
蒋子尧端着茶水和饭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面色通红的林清，他心中一紧，右手贴在对方额头，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我没事，你把，那个拿走吧。”林清扭头示意了下，眼神飘忽，没落在瓶子上。
原来是害羞了，蒋子尧微微一笑，也放下了心，拿起东西就打开了一旁的木箱，又将旁的东西都压了上去，这才呼了口气。
这下，是真正的压箱底了！
这一天，蒋子尧说话算话，除了林清解决生理需求和洗漱外，没让他下地一步，甚至短暂下地的时候，蒋子尧就在一旁不放心的扶着。
一日三餐，喝水吃东西什么的，都是他一手包办。
弄的林清心里开心，脸上笑容不断的同时，也很是不好意思。
在床上的时候，蒋子尧也没看书，而是从记忆中翻找出在现代听过的神话故事，给人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随后过了两日，在蒋子尧异能不断的情况下，林清身子终于恢复了。
这两日虽说能下地了，但蒋子尧也没跟前几日一样在书房中花费那么多时间，一天中极大部分用来陪林清。
虽说考秀才，免赋税和徭役重要，但考秀才说实话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又哪里比得上林清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