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瑶想了想，给季凉川发了个消息。
这次没带什么脑子。
就简单的：“季大作者，给签个名呗!”
“等你以后火了，就看不上小女子了。”
季凉川回复：“签在哪呢？”
周怡瑶能不知道季凉川的小心思，心里暗啐。
“这狗东西太急色了。”
简直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节奏。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签在笔记本上，还能签到哪里。”
装的很纯洁，不谙世事的模样。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听不懂。
季凉川良久才回：“好，自然是没问题。”
季凉川自然是有些小雀跃的，倒不是因为自己是季大作者。
而是周怡瑶这么个态度，软下来了，让自己很是舒心。
以前的周怡瑶，交流起来像是撸一个炸毛的猫咪，充满了攻击性和警惕性。
这次倒是有点不同，浑身的毛软塌塌的，就差向你招手。
“快来撸我，快来撸我”
虽然这句话在季凉川看起来很低级，季凉川看来，周怡瑶这种段位的人是不会讲这种话的。
可她偏偏讲了，而且异常的让人舒服。
季凉川想通了症结所在，但明白归明白，舒服归舒服。
两码事，毫不相干。
“那季大作者什么时候给小女子签名啊!”
季凉川思考了一下：“晚上吧，咱们吻别的地方，不见不散。”
周怡瑶终于是蚌埠住了，难得骂了一句脏话：“靠”
强行呼吸两下，被这个男人的不要脸给秀到了。
按压住情绪的爆发。
不知怎滴，一跟季凉川说话，周怡瑶特容易引起情绪波动。
小脾气特容易上来。
“那好叭，你人还怪好的嘞!”周怡瑶死死的看着手机。
整张脸都没有了平时的从容，只剩下些许恼怒和羞涩。
“谢谢，被你夸赞，感觉也蛮好的嘞!”季凉川调侃。
“能不能不要学我说话!”周怡瑶胸脯起伏了两下。
“我没学你说话!”
“你明明就学我说话”
“明明是谁，他学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季凉川啊!”
“滚”
“……”
周怡瑶应付不来这样的事情，她比较文青，哪会这么无赖。
被季凉川几句话逼的要发疯了。
难道不应该是我找你签名，你倍感荣幸吗？
怎么这么贱!
周怡瑶有些无力，文青斗不过，无赖也耍不过。
对于周怡瑶，季凉川轻笑了一下，跟我斗。
哥们白活一世了。
对于周怡瑶，他不甚在意。
不仅仅是周怡瑶在观察季凉川，季凉川也在观察周怡瑶。
双方都没有明确，所以都没有下手。
不过，这种事情，谁先忍不住，谁就输了。
周怡瑶已经下场来趟一浑水了。
季凉川还在姜太公钓鱼。
好叭，季凉川承认之前还没跟沈依依正式确认关系的时候，确实是想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自从确立了关系，思想就滑坡了。
这也想要，那也想要。
季凉川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底线在慢慢的变低，这也是当初吻别周怡瑶的原因。
一方面是周怡瑶确实挺烦人，咄咄逼人的。
另一方面是周怡瑶很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