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川看着周怡瑶这副样子，微微叹了口气。
显然季凉川也是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着实是有些不当。
但季凉川的时间确实是错不开。
回金陵的时候跟沈依依那边相撞了，况且确实车子得开回来。
季凉川仔细想过之后得出的这个结论。
沈依依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沈依依并没有挑破，那便是一直在等着季凉川亲自去说。
况且沈依依一直在苏州那边等着……
“我送你回学校!”季凉川看着快要泫然欲涕的样子，到底还是心软了。
上前抱住周怡瑶。
周怡瑶微微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也便不再挣扎，静静地躺在季凉川的怀里，瞪着水雾般的眼眸看着季凉川。
关于季凉川的安排，周怡瑶也能明白，大抵是将自己送回金陵之后，在转回苏州罢!
周怡瑶知道，她不能在奢求太多，毕竟沈依依还是正牌。
这个时间节点，周怡瑶确实很慌乱。
来到西安没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周怡瑶躺在季凉川的怀里，两人都不讲话，感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刻。
周怡瑶眼里透露出迷茫之色。
最近的事情太多，一时间竟恍惚不觉，周怡瑶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所有的规划都被打乱，所有的布局都像没用功一般!
结果……好像是达到了，又好像是没达到。
她终究是成为了季凉川的女人，但终究是没成为季凉川唯一的正宫。
“对了……”
周怡瑶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问的问题，季凉川还没有回答。
“到底是，在她和沈依依之间，季凉川选谁当正宫!”
那时候还没回答，便被沈依依一个电话打断了。
周怡瑶仰起小脑袋，眼眶周围还沾满着微微湿润。
欲言又止。
季凉川显然也注意到了周怡瑶这个现状，低下头问道：“怎么了？”
周怡瑶几欲脱口而出。
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周怡瑶看着季凉川深邃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脸庞，突然想明白了。
“现阶段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这么问季凉川，为难的只能说两个人。”
“为何要给两个人都找不痛快呢!”
现如今难得两人有了相处空间。
周怡瑶轻声笑道：“没什么!”
“嗯……”季凉川点点头。
说实话季凉川是有些意外的，本以为周怡瑶还会执着于正宫的问题。
季凉川确实不好回答，却发现周怡瑶在有些纠结之后，对这个问题也不再提了。
季凉川心里叹口气：“瑶瑶出现的不是时候，在早一点或者再晚一点都行，偏偏出现在了这个时候。”
当然……季凉川也承认，他确实是没有控制住。
但让季凉川重新选一遍，他还是会这么做。
和周怡瑶温存了片刻后，季凉川低头小酌了一下周怡瑶的脸蛋：“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周怡瑶听罢，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谁造成的，心里没点数嘛!
周怡瑶确实浑身酸软，再加上季凉川的时长，她试着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