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刚端上来，服务员都还没走，沈路北就吐槽，
“凌羽不至于这么抠门吧，都不给你钱花？就舍得你大中午吃个沙拉。”
赵逸书一愣，他怕不是来就是为了特意打探她和钱凌羽关系的吧？
不至于吧，这么大个律师，没那么闲吧。
她吸了一口果汁，“我和他不熟，他干嘛给我钱？我自己有钱，我就爱吃沙拉。”
沈路北讪笑了几声，欲言又止。
他又扯了些别的闲篇，他挺会调节气氛的，这个饭吃起来赵逸书没觉得有尴尬。
不多时，他们吃完东西，赵逸书去结账，沈路北走到外面打电话。
等她走出餐厅后，他提议在外面晃荡一会儿消消食。
她看了看时间还比较充裕，就答应了。
他们在绕着写字楼走了一圈又一圈，边走边聊工作和生活。
走着走着他忽然正经起来，“你和那个……凌婉熟吗？”
不仅正经，还结巴了，钱凌羽和他的好哥们真是一个人一个样。
钱凌羽话少，也不见笑，一直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沈路北话多笑容也多，脸上挂着判断不了真假的面孔。
赵逸书想了想，“凌婉姐？不算熟吧？”
她和钱凌婉在那次聚会上交换了微信，他们偶尔也会聊几句。
钱凌婉回m国之前还说想单独约她逛街吃饭的，后来因为各自忙工作，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听沈路北这么一提，她突然就被吊起了八卦的心思，“你和她什么关系啊？”
“你和钱凌羽什么关系啊？”
沈路北不是吃素的，一句话把她噎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