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我当然愿意去，但我不懂销售，怕做不好。”
杨小军有顾虑，他怕贪多嚼不烂。万一电脑超市的事情没做好，影响到网吧这边，那就得不偿失了。
“愿意就行。销售不懂可以学。
工作重点在外部，给你半年时间，广林街上大大小小商家，物业，厂家。你要混个七八成熟，重点目标要很熟。
以后有个风吹草动，你要及时知道。”
杨小军略一琢磨，明白了。笑着说：“李总，你是要我搞情报工作吗？这个我擅长。”
李晓笑了，纠正道：“是客户关系管理。”
杨小军也笑了：“对，是客户关系管理。”
“关于你的待遇，有什么想法，直接找叶总谈。”
杨小军很爽快，“没想法，我已经在招商中心有收入，不给也行。”
李晓笑了，“该给的还是要给。喝茶！”
李晓又给杨小军倒茶，杨小军内心喜悦，感到向权利中心又靠近了一步。
“谢谢李总给我这个机会。”杨小军很感激。
“我没有给你机会。”
杨小军愣住了。
李晓看着他，“不用感谢我。机会是你自己争取到的。前面几次事情，你做得很好。没有前面的事，也就没有现在的事。”
商场如战场，情报工作永远在第一位。
嘉恒电脑超市此次就暴露了这个问题，没有外围，太被动了。
李晓心中有个雏形。
让杨小军打头阵，先把工作开展起来，帮助叶晶补齐这个短板。
后面要是能把汪兵收编了，让他当这个部门领导。
既然培养杨小军，李晓决定再点拨他一下。
“小军，看过武侠小说吗？”
杨小军喝着茶，脸带笑容。内心正畅想以后在广林街翻云覆雨的日子。
突然一愣。李晓这思路也太跳跃了吧？他有点跟不上步伐，小心说：“看过。”
李晓一边喝茶，一边缓缓说：“武侠小说里有很多门派。有使剑的，有使刀的，有使棍的，有使弓的，有使毒的。
你知道哪种最厉害？”
杨小军大脑高速运转，彻底凌乱。疑惑说：“不知道，李总，哪种最厉害？”
“诸相非相，本无区别。适合的就是最好的！只有最适合的才有可能做到极致，做到出类拔萃。”
李晓说得认真，杨小军似懂非懂。
李晓继续说：“武器本无正义邪恶，好坏之分。就像人的能力，不要去模仿别人，找到自己的路才走的远。
像你和叶晶，走的路就不一样，但不妨碍你们能合作得很好。
你比她更适合客情工作，这就是你的优势。”
杨小军明白了。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头猛兽，现在李晓要解开它最后一层封印。
“你听过道德枷锁这个词吗？”
杨小军知道李晓必有深意。“听过，但没琢磨。”
“那我现在和你说说……”
李晓讲得深入浅出，杨小军听得豁然开朗。
路指明了，路上的规则也挑明了，剩下就看杨小军自己修行了。
杨小军看着李晓，果然成功没有侥幸。他心中多了份敬佩。
离开时，李晓笑着说：“小军，以后有时间，要多读书。”
这么多年，杨小军就没摸过书。他笑着说：“李总，回去我一定落实，能不能推荐本？”
李晓想到本适合他的，笑着说：“三十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