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晓凡这个建议，孤独惯了的杜大海虽然开始有些抵触，但想到过去在国家研究所中失败的往事，决定尝试着改变一下，毕竟有了这两个研究生的介入，实验时间上或许真能缩短不少。
在叶晓凡的沟通下，年底前杜大海的课题终于从两人组变成了四人组。
另一方面，被拉进来的张柏岩和宁晓倩二人随着对教授了解的深入，也从开始的激动变得有些困惑起来。
“晓凡，我看杜教授的观点很另类啊。”实验室中已经参与进来的张柏岩对实验前景颇为担忧地问道。
“何止另类，我都不知道这样的题目本身是不是个伪命题。”宁晓倩一旁附和道。
“大概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都不容易被人理解吧！”叶晓凡看着两人，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题目对不对。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杜教授和陈然老师很相似？”
“不一样，陈教授那可是精打细算的人，每一个实验课题都是校验了无数遍才投入进去，我看杜教授更像是盲盒。”张柏岩。
“怎么讲？”叶晓凡。
“全看天意！”张柏岩。
叶晓凡感觉一头黑线，不过，似乎说的有点道理。
“我听说，杜教授自打来了海川大学，大学的实验室都发生过两次爆炸了。”这是宁晓倩最近颇为在意的事，虽然是名师，但确实太危险了。
“嗯，这点确实是我没考虑到。”叶晓凡这时也想到那些事情来，只是对于他而言无所谓，对于其他人来说，教授的实验确实可能致命。当然如果做好防护，实验本身风险都不算太大。
“现在刚开始，要是你们选择退出，我去和教授说。”
宁晓倩和张柏岩相视一眼，之后说道：“还是继续吧，就跟你说的，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让人不解。”
“对，对，不过以后要是实验有危险了，还是男生优先。”张柏岩附和着说道，一脸的男子汉气概。
宁晓倩瞟了一眼张柏岩，继续说道：“杜教授的很多观点确实很先进，能跟着这样的教授虽然危险一点，但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对于勤奋和毅力方面，叶晓凡是很钦佩宁晓倩的，张柏岩和很多男生都大不如。
这时宁晓倩看向叶晓凡，继续说道：“昨天杜教授说起孙教授的飞行器有更好的替代方案，你听过吗？”
叶晓凡摇摇头。孙新学是国内高超音速飞行器方面的研究专家，杜大海虽然也是领域专家，但在这一方向基本没有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