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霆，我求你，别伤害宋哲，是我……是我勾引宋哲的。”
勾引宋哲？
为了救宋哲，卓雅用卑微的模样对着顾言霆祈求。
顾言霆的心脏仿佛要裂开。
他的双眸已经被血红染红。
他阴沉着脸，朝着卓雅走去。
“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是我勾引了宋哲。”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伤害宋哲。”
“是吗？你勾引了宋哲。”
顾言霆一把抓住卓雅身后的头发，用力往上提。
男人的力气很大，卓雅疼的浑身发抖。
“疼……”
好疼，感觉整个头皮都像是被顾言霆扯坏。
顾言霆冷眼望着卓雅疼的发抖的身体。
“别伤害卓雅，顾言霆，你这个畜生，不许你伤害卓雅。”
看到卓雅被顾言霆伤害，宋哲不顾自己受伤，也要朝着卓雅这边爬过去。
学长！
卓雅望着宋哲朝着自己爬过来的样子，女人的眼泪怎么都克制不住。
顾言霆看着卓雅对宋哲的感情，眼神一寸寸变冷。
在宋哲就要抓住卓雅的腿的时候，顾言霆黑色的眸子逐渐变得冰冷可怕。
他抬起脚，狠狠踹到宋哲身上。
“唔。”
宋哲受伤已经很严重了，哪里能经受住顾言霆这一脚。
宋哲的血流的很多，几乎没有意识。
可哪怕是这个样子，宋哲还是朝着卓雅爬过去。
“别怕，卓雅！”
宋哲很吃力说着这几个字，卓雅感觉心脏都要裂开了。
宋哲！
“杀了我吧，顾言霆。”
卓雅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顾言霆，跌跌撞撞朝着地上的宋哲扑过去。
她弯腰将宋哲抱在怀里，红着眼朝着顾言霆喊了声。
顾言霆用冷漠的眼神望着卓雅。
“杀了你？”
她真的很喜欢宋哲，为了宋哲，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你恨我妈妈害死你爸爸，害你妈妈变成了精神病，所以一直一直都在折磨我。”
“我已经累了。”
“顾言霆，别伤害无辜，我死在你面前偿还这一切好不好？”
她奢望了！
她配不上宋哲。
她愿意为了救宋哲死。
不想连累宋哲。
顾言霆的脸色逐渐暗了下来，他抿着薄唇，眼神锐利可怕望着卓雅。
“想死？”
顾言霆直接上前，将卓雅整个人提起，脖子掐住了卓雅的脖子。
“我说过，没有的我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阿雅，你还真是懂的……”
“嗤。”
卓雅艰难呼吸着，女人的眼神带着轻蔑望着顾言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卓雅手里不知道何时，握着一把折叠刀。
这是她一直藏着的刀子，此刻派上了用场。
女人将刀子推进了自己的腹部，雪白的脸上带着解脱。
“我要死……你阻止不了。”
“顾言霆，你不是神。”
“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