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的话，让卓雅不由沉默下来。
“卓雅，你爱宋哲吗？”
高阳望着忽然沉默的卓雅，将身体靠近卓雅问。
卓雅听到高阳的问题，眼底带着迷茫。
高阳见卓雅没回答自己，他沉了沉眸子继续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卓雅垂下眼睑，淡淡说道：“我喜欢宋哲。”
宋哲就像是阳光，照射在卓雅的心里，温暖着卓雅的灵魂。
“你喜欢宋哲就好，所以你一定要让顾言霆死。”
“顾言霆要是不死，死的就是我们。”
高阳的话，让卓雅的手狠狠抖了抖。
“我知道，我不会手下留情。”
卓雅看向高阳，语气平缓表示。
“你能下定决心，我便放心了。”
“卓雅，他真的很爱你，所以，不要让他死了都不安生，知道吗？”
高阳的话，就像是刀子，狠狠扎进卓雅的心窝。
她双眸泛着红色，直到上车，卓雅都没有从这种裂开的心理中回过神。
她将脸贴着车窗，近乎失神凝视着不远处的墓碑。
呼呼的大风，吹过一旁的树枝，一股莫名的寒意让卓雅浑身冰凉一片。
半个小时后，卓雅身心俱疲回到了顾家。
管家望着卓雅，淡淡说道；“卓小姐，少爷现在被抓进警局了，你愿意救少爷吗？”
救顾言霆？
卓雅的身体微微绷紧，她抬起下巴，看着管家脸上的表情，语气平缓问：“你要我怎么救顾言霆？”
“看卓小姐你喜不喜欢少爷，你若是喜欢上少爷了，肯定会想尽办法救少爷的。”
“哦。”
卓雅淡淡应了声，没理会管家，径自离开。
见卓雅离开，管家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他似乎心有不甘。
“卓小姐……少爷很爱你。”
顾言霆对卓雅的爱，整个顾家没有人看不到。
“顾言霆不会爱我。”
若顾言霆真的爱她，就不会这么对她。
卓雅抬起下巴，跟管家对视：“管家，你觉得顾言霆哪里像是爱我？”
“我从什么地方能够感觉到自己被顾言霆爱了？”
“卓小姐是没有心吗？”
“少爷对你的爱这么明显，你竟然说感觉不到。”
“还是说，卓小姐只能感觉到宋哲对你的喜欢。”
明明少爷为卓小姐付出这么多，可是卓小姐却像是没看到少爷为她的付出。
管家真的很生气。
“管家，我有点累，先上楼休息。”
卓雅没有看管家，也没回应管家任何话，径自离开。
管家看着卓雅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卓小姐真的对少爷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可他明明能够感觉到卓小姐对少爷是有感情的，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
开庭这天，卓雅站在证人席上指证顾言霆洗黑钱，服用违禁药，甚至公司很多不合法的行为。
她甚至将高阳交给自己的证据，全部交给了法庭。
所有人都震惊了，大概所有人都没想到，顾言霆竟然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