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你在看什么？”
站在卓雅身边的萧挽，见卓雅瞳孔紧缩望着前面那辆车，身体还不停颤抖。
萧挽不知道卓雅看到了什么。
卓雅抓着萧挽的手，指着已经看不到踪迹的车子，情绪激动喊了声。
“顾言霆……”
“萧挽，我看到顾言霆了。”
“你是不是看错了？”
萧挽望着卓雅，眼底带着复杂问。
卓雅没回答萧挽，跌跌撞撞朝着前面冲。
她要去找顾言霆。
那个人就是顾言霆，不会错的。
“卓雅。”
萧挽见卓雅这样，一把抓住她乱来的手。
卓雅被抓住，用力挥着萧挽。
“我要去找顾言霆。”
“哪里有顾言霆。”
“你看错了。”
“我不可能看错的。”
“那就是顾言霆。”
卓雅眼眶泛着淡淡红色，对着萧挽愤怒低吼。
“卓雅。”
看着卓雅激动的情绪，萧挽生气给了卓雅一巴掌。
脸颊的疼痛，让情绪激动的卓雅逐渐冷静下来。
“顾言霆死了，你不可能看到顾言霆。”
“你还想要陷入这种痛苦到什么时候？”
萧挽阴沉着脸，望着卓雅问。
卓雅出神看着萧挽，浑身无力靠在萧挽身上。
“我们回家。”
萧挽看着卓雅这样，眼泪差点滚下来。
卓雅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卓雅没说话，只是靠在萧挽身上。
萧挽扶着卓雅上车。
车门关上的时候，卓雅抓着萧挽的手，将顾夫人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全部告诉萧挽。
当卓远说，自己只是野种的时候，萧挽抽了口气。
“不可能。”
林倾当年是被人……那样，才会生下卓雅的？
萧挽怎么都不相信。
卓雅出神望着萧挽：“我也不相信。”
“可她说的跟真的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的。”
萧挽没说话，心脏微疼。
“是不是真的，还需要调查，你不能听顾夫人一面之词。”
“而且，顾夫人一直憎恨你，指不定是故意让你伤心痛苦的。”
“所以我会调查清楚。”
卓雅说罢，直接趴在萧挽身上睡着。
萧挽低头看着卓雅苍白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卓雅现在肯定很痛苦吧？
可萧挽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帮卓雅。
或许，她可以帮卓雅调查一下林倾。
……
“顾言霆。”
半夜三点钟，卓雅大叫着顾言霆的名字，猛然睁开双眼，嘴唇煞白望着头顶。
汗水将女人的脸浸湿。
她坐在床上，失神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卓雅。”
门口的位置传来顾锦的声音。
卓雅将汗水擦掉后，从床上起来。
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她跟顾锦的婚礼。
顾言霆，我梦到你，是因为你在生气吗？
“咔擦。”
卓雅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就被打开。
顾锦打开房门，眼神微微眯起看着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