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仰，交织
烛火摇曳，耳鬓厮磨
他的膝盖跪在豆腐块上
而她们在夜晚中的身影随着烛火影影绰绰
直到外面的镜子也破碎
天一亮，苏筠舟就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定位揪着苏明琛的脸啄了一口
全部武装准备好了之后
不管苏明琛他有没有醒，她火速往机场上赶
苏筠舟一出门，苏明琛就睁开眼，扶着头坐了起来，摸到自己的手机
按下几个数字键，电话铃声只是短短的嘟了说一声就被接听起来了
“我是苏明琛，帮我查一个人。”
“谁?”
“我的妹妹……”
“苏筠舟。”
“查查最近几个月她都干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结果，不管是查到什么，或许查不到什么……”
“我都要一个结果。”
“好，我明白了，你就静候佳音吧，没有什么是我老王查不到的。”
苏明琛挂掉电话
目光停留在被窝里的另外一侧还凹陷的位置，只是一下，那块凹凸的地方就被他抚平，仿佛重来没有出现过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走了出去，清理苏筠舟存在过的每一个痕迹，落在地上的头发，还是别的，都被他整理的一干二净
他捡起地上的手链和剪刀，剪刀丢到垃圾桶
而项链重新待在他的手上，举止优雅的像是在带一只几百万的手表
银色的剪刀落进满是纸巾的垃圾桶里，倒是晃到他的眼睛了
“苏筠舟，你说?”
“最后谁会赢。”
“那碎掉的镜子，不会自己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