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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他要结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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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望族凌家三爷和燕家小姐要结婚的事情,在圈里传播开来引起不少世家的站队,似乎之前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

“事情查地怎么样?那个女孩是不是当年温家亲生的孩子?”燕震天刚写完一幅字,旁边的下人直接细心卷好。

走到一边,净手后便端坐在椅子上,仆从上了一杯清茶,他抿了几口眉头舒展开来。

旁边的谢淮眸色暗了暗,微微颔首,目前他的选择只能抱紧燕家的这棵大树,才能勉强立稳脚跟。

“这个您看看。”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对面的人,心一直悬在半空。

那人眸色瞥了一眼他,“他父亲都走了这么多年,你该不是还怕他一个年轻人。”

打开文件,室内桌上的香炉点着清香,那双眸子微微有几分惊愕,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你确定她是吗?”

难道他想错了,一直以来推测是错的,明明当年也查到了当时溺水身亡的原因,他的目光落到那份火化单据上,上面正是谢澜汀的签字。

“你这个大儿子还不错,竟然去当医生了,看来视金钱如粪土啊,谢淮。”

谢淮点点头,擦擦汗面对这位大权在握的人,“他哪能比得上婉儿的才能,不过一个无用的人罢了。”

他放下文件,审视了他片刻,“我要见你的大公子,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这件事必须弄清楚,当年温期南出事我亲自处理的,那个孩子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谢淮点点头,他知道眼前的人城府极深,在京北这里,那个位置如何一步步走到,足以可以看出燕震天的手段。

燕家阁楼对面的某扇霜开了一条缝,隔离在凌霄花的后面,室内一片昏暗,男人神色带着几分阴郁,薄影撒在他的身上,浸润了几分清亮。

他坐在轮椅上,眸色冷了几分,叶泽推着他站在窗前。

“你的确预测不错,我祖父已经在查当年的那个孩子是否真的死了。”燕礼婉红色的唇微抿,目色起了一层雾气。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叶泽谨慎打开,外面有人递了东西进来。

燕礼婉笑了笑,不由得想起谢淮刚进来呢时候,她带人装作出去,碰着他才调换了里面的东西。

叶泽看她点头,才将文件拉了出来,的确是鉴定,她不是温家的孩子。

“这次我们扯平,燕礼婉。”那双眸浸透了几分阴冷与寒寂,夜色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多了几分凌厉感。

燕礼婉抱着双臂,讽刺笑了笑,“我又做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说来听听。”

叶泽感受到自家先生刺骨的眼神,无奈摇摇头,“太太喝酒被赵斯野调戏的事情,燕小姐不能说没有关系吧。”

“哦,还挺记仇的你家先生,要不你打我下,我当初还不是觉得丢人,你宁愿选她也瞧不起燕家的姻缘,燕君晟做的,这不是我算这次赔罪了。”

燕礼婉眸色多了几分如释重负,她还以为这家伙早忘了,没想到在这里等她。

“我说你自从结婚了,挺小气,也不知我那所谓的妹妹看上你。”

男人看着文件上刚大学毕业的温染霜照片,目光墨色温润,多了几分暖色,这时的她已气质灼然,靡然动人。

“下一个该他出场了,好戏上演。”燕礼婉看着某人一点不值钱的样子,她嗤笑几分。

“他晚上会来见我祖父,会保证温染霜顺利离开京北去加那大,你确定让她离开?”她的目光放在开放的凌霄花上,花朵如雾,随风飘扬。

男人愣了愣,目色决绝,似乎在想什么,想她温软的眉眼,想她轻笑的样子,“不是一定要在一起,她不属于京北这种人生为她铸就的金丝笼。”

“她喜欢安静,喜欢思考,热爱生活,加拿大挺适合她的。”

燕礼婉目光微顿,“你要一辈子瞒着她,让她就这样生活,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这样一厢情愿对她好,实际挺不公平。”

“凌温庭,你不过是胆小鬼,你的腿也是当年为了救她留下的后遗症吧。”

她的话音刚落下,男人的目光便向叶泽看了一眼,叶泽后背绷直,不过闲聊中无疑说了,他有种被出卖的感觉。

燕礼婉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龚莞月,看山似山,这个人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人身上,“有些时候,要放下及时别伤了自己。”

龚莞月回头,知道她在点自己,目光撤回,“燕小姐说的是,明知道没有结果就不要再往前走了。”

叶泽走过去,将她的手握住,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给予力量。

凌温庭墨色的眸微动,他知道这几年龚莞月对自己的心思,不过她知道该做什么,工作能力出众,公关也不错,知道分寸是很好的助力。

“这次事情结束后,你们就去意大利生活,那里凌家的公司交给你们。”

叶泽眼镜后面的眸子有几分激动,看着旁边的人,“谢谢先生。”

“还记得我和您怎么遇到的,我记得是在美国的大街上,我在流浪被家族抛弃,衣不蔽体,是先生给了我活命和复仇的机会,所以我会和先生一起到最后。”龚莞月看着眼前的人,那个人不仅是她的信仰,更是她新生的救星。

“我没想让你报答什么,活得自由一些就好,人到最后也是孤身一人,珍惜眼前人。”他看了一眼叶泽,他是可靠的人,未尝不是她好的归宿。

叶泽受宠若惊一般点点头…拉着她的手,“月,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哎呦喂,这就替他卖命了,如果你们能结婚,这可有我的功劳哈。”燕礼婉笑了笑,目光落在手腕上翠绿的玉镯,旧人所赠,盼君归。

“走吧,我们去见祖父,毕竟好戏也要来了。”燕礼婉推着轮椅就往外走,上了长廊往书房的方向来。

夜色浓郁,空中多了几分花的清香,月色溶溶,盛夏的蝉鸣不止,幽深的境地。

“你说,祖父找我们干什么?”燕礼婉笑了笑,目光落在那花架的秋千上,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小跟班。

“当然要唱戏。”男人眸色沉静雅致,府内看似安静,实则四周都有人把守,燕府被围得水泄不通,他恐怕要进一步试探他的真假。

*

谢澜汀和温染霜站在燕府的门口,他犹豫几分是否要带她进去。

回想一个小时刚接到父亲的电话,“你打算一辈子不回谢家,你就算不在乎谢家,难道你身旁的那个姑娘你也不在乎?”

他犹豫了很久,当年她死了,他不能再让她收到伤害。

温染霜目光柔和,眉目间多了几分温柔,她似乎感受到腹部生命的共鸣,眉头舒展,想起了几个小时在庄园的事情。

她和谢澜庭回了庄园,走进去的时候,目光所及都是他们的回忆。

赏景吃茶,弹琴吹箫,秉烛夜谈,一幕幕都在她脑子里上演,还有如果不爱她,为什么她的戒指他还要带在身上。

当听说庄园的人说他来了燕府,她突然想来见见他,他曾经当着满殿的神佛,说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那么她亲口要问原因。

来的人带着两个人进了燕府,一直到书房门口才退下。

“你在这里等我,注意安全,别冲动。”谢澜汀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但终究直觉告诉他会出事。

她目色沉着,眉色清浅,靡染雪色,月色撒在她的后背,冰清玉骨,好一个当世佳人。

谢澜汀推开门,走了进去才发现燕府书房的布局还是没有变,依旧是当年的样子。

“澜汀来了,多年不见你了。”燕震天正一个人和府中的棋手下棋,他执白子,那人执黑子。

“老爷赢了,先告退了。”棋手便走了出去,却看到门口的人,目光微变。

谢澜汀看着棋盘上的对峙,明显黑子要优于白子,层层步入陷阱,勾思精巧,却吞了所有的黑子。

“燕爷爷,好久不见。”谢澜汀目光微敛,这人手握京北整个经济的命脉,许多人要仰仗鼻息。

“年轻人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路,才能越走越宽。”他直接将手中的白子扔进棋盒,看了过来。

“您说的对,我过几天要去加那大研学,趁着年轻多学习下。”他点点头,隐忍着几分不快。

“你和婉婉也算一起长大,本来也是想将她嫁给你,可是她选择了凌温庭,所以苦了你了。”

“不过燕爷爷在这里补偿不了你,其他的地方比如京北最顶尖的医院任你挑选,你可以选择你要跟的导师,如何你觉得?”燕震天审视着这个有着外国血缘的年轻人,几年不见,更稳重不少。

他听出他话里的拉拢和探询,“您说笑了,您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说。”

他随意坐下,接过燕震天手中的文件,眸色暗了暗,“这?”

“我想知道上面这个孩子当年是你亲手宣告的死亡,是不是?”目光凌厉,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当年他刚在那里做主治,不过二十多岁出头,当然这份遗体火化同意书是他签的字。

“是…我亲眼火化地,她的遗体就在清水寺的山上。”

燕震天笑了几分,目光冷冽,“好,我就是问问,毕竟你之前小时候在燕家住过。”

“听绍兴当地的人说,你医术不错。”

“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后天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谢澜汀隐约感觉到不安,仿佛无形中有一块巨大的网越收越紧,“好的,燕爷爷。”

*

不远处的长廊里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惊动了在花架下沉思的人,温染霜被惊动直接回头看了过来。

月色撒在长廊中两人的身上,很是般配,她看不清来人的样貌,隐约觉得熟悉。

穿过小桥,流水潺潺,荷香淡然,在月色中晕染出几分浪漫,月色的碎影撒在池塘影影绰绰。

她很快隐藏在身旁的树下,防止来人看见她。

等两人将要靠近这边,凌温庭突然感觉不舒服,那种天生的熟悉感很强烈。

“停在这里,我走过去就好。”喑哑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撒开。

“你的腿,你疯了是吧,医生说你最好不要长时间走路。”燕礼婉觉得这个人就是疯子,竟然这会莫名奇妙走路。

她跟着他走到那棵梧桐树下,没留神碰到了树上,她有几分气冲冲,准备去踢,却发现那树荫处有一块白色的薄纱落在外面,顿时明白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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