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不敢再碰赌博这玩意儿。”
张小义道。
陈彪和陈虎两兄弟看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张小义,不明白他哪来的自信。
郑龙看着张小义,眼里有精芒闪过。
“三天后的帝王绿拍卖会我就不来凑热闹,记得把钱转到我个人账户上就行。”
“虎哥,我走了,下去请你去会所。”
张小义站起来,走到郑龙身边时又停了下来。
“张老板还有何请教?”
郑龙仍然面无表情。
“郑高手师从少林寺?”
张小义问。
“张老板过奖了,我郑龙只不过一介武夫,谈不上高手。”
郑龙道。
“我有个同事叫郑磊,他就师从少林寺。”
“你叫郑龙,他叫郑磊,你俩面相又有几份相似,不会是亲兄弟吧?”
张小义见他避而不谈师承,又笑眯眯的盯着他眼睛问。
“张老板真幽默。”
“世上姓郑的那么多,同名同姓的也不少,至于面相相似只是巧合。”
郑龙道。
“你说的也是。”
“我只是好奇,郑高手不要介意。”
张小义道。
“张老板说笑了。”
郑龙道。
张小义挥挥手,走出了会议厅。
“盯住曾龙。”
陈彪对郑龙道。
郑龙转身也走出了会议厅。
果然不出陈虎所料,不到半天,曾龙又出现在玉原石交易市场的赌石区。
“啊,我的手!”
然而,他的手碰到玉原石全身就痛痒的受不了,在地上翻滚惨叫。
这样的情况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止。
痛痒过去后,曾龙整个人又恢复了正常,身上除了自己抓破的皮外伤,什么事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曾龙的赌瘾又上来了,又想去赌石。
跟上次一样,他手一碰到玉原石,痛痒又发作了,整个人又在地上翻滚惨叫。
这次发作的时间比第一次又持续更久,足足过了三分钟才渐渐停止,差点没把他逼疯。
曾龙吓得赶紧去医院检查,可是把全身都检查了一遍,什么病都没有。
曾龙咬紧牙关,又去赌石。
这一次足足在地上翻滚惨叫了五分钟,差点把自己送走。
曾龙终于吓得不敢再去赌石,又去打麻将,结果又在地上翻滚惨叫了八分钟。
经过几番地狱般的折磨下来,曾龙再也不敢碰任何跟赌博有关的东西。
仅是想想那种生不如死的痛痒,再大的赌瘾也被吓没了。
一个星期下来,他竟然真的把赌瘾戒了。
“你真的把赌瘾戒了?”
陈彪看着眼前面貌一新的曾龙,差点儿以为认错了人。
“是的,谢谢陈老大为我所做的一切,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曾龙说着就要给陈彪跪下。
他为了逃债,想逃去国外,还没逃出华南省就被陈彪派人给抓了回来。
抓回来后,陈彪不仅没有威逼虐待他,反而叫人一日三餐大鱼大肉伺候他,只要他答应从此以后不再赌博就放他走。
不让他碰赌就是要他的命,他哪里做得到。
陈彪也想尽办法帮他戒赌,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想不到这次终于成功了。
尽管他为此吃了不少苦头,还是对陈彪充满感激之情。
“你要谢的人不是我,是张小义。”
陈彪直接打电话给张小义,就想问清楚他是怎么让曾龙戒掉赌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