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袍要以龙血成丝,织就成袍才好,今年,女皇陛下要养几只特别的蚕。
织室是没有窗的,墙上摇曳着油灯,昏黄着月夜。
正中以红绳织起张蛛网来,罪九全身赤果成“大”字形高挂。
不过,似乎这织室的老蚕工们更愿意称呼他——血皿。
“陛下,几月来只以血乳喂养血皿,排泄几月都为血红乳液,可以养蚕了。”
姜锦夏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罪九的双眸,不,他唯有一颗眸子了。红绫饶过瞳子,遮住视野,眼前唯有黑暗。
“阿九!”
身子颤了一下,有纤细的指肚透过红绫按压他空洞的瞳孔,又在他那只仍旧完好的眼睛上轻柔。
“女........皇陛.........陛下?”
“叫朕师父,亦或者是——阿锦!”
那指肚下移,滑动着他身上的肌肤,轻柔勾起,指尖划过,痒痒的,又是撩动他身下那条未断的JJ。
一股x的冲动自**涌上,直至囟头。他曾记得甘泉宫中,他将她吊起,当着他父亲的面,xxxx了她。
那时,如痴如醉,飘飘欲仙。此刻........
“奴.......奴才不敢........”
“呵~阿九不是喜欢朕吗?当年强取豪夺,逼朕就范,怎么今日连句师父都不敢叫了!”
他的唇在颤抖整个身体僵住:“奴........奴才....... ”
他仅剩的眸子落下泪,沾湿了血红的绫成了深色。
这是悔恨的泪水,是吧!自作孽,不可活,是吧!
“呵~呵~~”
她抬起他的下巴,淡语在耳边滑过:
“朕意欲选妃封后,阿九,愿意为朕做嫁衣裳吗?”
罪九整个身子不自觉缩紧,双股打颤,连带着红绳收缩,最后吐出字来:“奴才愿.........愿意。”
“真乖!”姜锦夏倾了口酒,吩咐,“封口吧!”
“诺!”
蚕工取了封口带。
封口带是一处正中有金色开口圆塞的皮带,皮带其他各处分布有细小的银色细钉。
金塞入口,细钉刺入双颊,卡扣卡住。针细,未见血,却痛得痉挛,牙齿咯吱着圆塞不能闭合。
一只金色漏斗撑进圆塞扣住。
这漏斗日后会被灌上血乳,这是罪九未来一年内唯有的食物。
蚕工取来金箔,其上长着一粒粒红豆,只是并非是红豆,而是血蚕幼卵。
开蚕刀自火上烤红,持刀触及罪九的肌肤,划过,“呲”,开出手指般大小的口子。
蚕卵被夹起,一粒一粒,放进罪九扯开的伤口处。直至开了九十九道疤痕,直至九十九粒幼卵皆入了体。
蚕工端来滚烫的糖乳,勺起,顺着那伤口倾倒.........
他是没有喊声的,唯有“哼~哼~”的叫,带着隐忍。
姜锦夏能望见他抽搐的四肢,扭曲的脸颊,凌乱的发丝沾染着汗珠........
再近,肤若凝脂布上一层浅汗,她能看见他收缩的毛孔,及其上生长的汗毛挺立,顺带着他**的JJ勃*。
阿九,很痛吧,很痛苦吧!
这血蚕会以你的血液为食成长,它们变成蚕蛹,吐出血丝,结成血色蚕茧。
你会痛不欲生,一次次昏厥过去。不过不要紧,师父不会让你死的。
你之所以生,是为赎罪而生!
恨师父吧,师父不会对你留情,就像你当年你未对师父留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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