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商人还会走出国门的。
所以,眼前的蝇头小利千万要抵住了,比如说偷税漏税的事,再比如说走私,
这些都是触犯律法的事,
咱们可千万不能沾边啊,否则,一旦触到了国家的红线,人家才不管你是谁呢,
有多大的靠山呢,照样收拾,到那时,咱们不仅会一无所有,还会身败名裂。”
茅盛立马绷紧了身子,端正了态度,将小老板指示记在了心里。
在这中间,两人又碰到了那个姓邬的女人,这女人也是有点来头,在鹏城跟黑道
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邬子梅见到茅盛,像狗见到了骨头一样,快速上前打招呼:
“嗨!
茅总,
咱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啊,在这里都能碰到,你这是带着小秘巡厂呢。”
陆庭星闻言,连个眼神都没懒得奉上,小秘在南方可不是什么好话,她以为自己年纪小听不懂,
简直蠢死她得了。
这个女人还真像一块讨厌的狗皮膏药一样,咬不死人,但膈应人。
“借过。”
邬子梅面色一僵,脸色顿时黑成了锅碳头。
“你...?”
茅盛拿对方当空气,直接带着陆庭星离开了,压根不想搭理这个讨厌的女人,
远远的只听道陆庭星贱兮兮道:
“茅叔,这个阿姨脸皮真厚,她不会是想撬凤婶儿的墙角吧,茅叔,你可要保住清白呀,
要不然的话,
我让凤婶儿休了你,让轩儿不认你。”
茅盛顿时哭笑不得,刚刚的不快很快消散,被小七的言语逗笑了,“哈哈哈...
你放心吧,
我对你凤婶儿情比金坚,这一辈子我只守着她过日子,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那还差不多,这外面的妖艳贱货太不矜持了,你可要小心了,小心人家
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邬子梅远远的听见两人的对话,气得牙龈紧咬,恨不得上前挠死那个小贱人。
在鹏城,她走出去,谁不给她三分薄面,她邬子梅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还有茅盛那个混蛋,她能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居然屡次拒绝,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陆庭星将鹏城的工作安排妥当后,回到京城,天色已渐渐进入了秋凉的季节,
暑热渐行渐远,迎来了秋凉的抚慰。
当第一阵秋风吹过,大地仿佛被母亲温柔的双手轻抚晚归的孩儿一般。
树叶从翠绿变为淡黄,再到深红,仿佛大自然这位画家在肆意挥毫泼墨,
人们开始享受这个季节独特的美好。
当温云莲看着提着行李,站在院门口的闺女时,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快速跑过来,
紧紧抱着闺女不撒手。
“妈,我回来了。”
“小七,你终于回来了。”一句你终于回来了,道尽了一位母亲对女儿的思念与担忧。
小白一直围绕着小主人打转,它好久没见到小主人了,甚是想念。
“你这孩子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了,去到人生地不熟的毛子国,妈妈每天提心吊胆,
还去外交部询问过几次,你也不知道写封信回来。”
“妈,咱相隔这么远的距离,我写信回来,恐怕我人回来了,信还没到呢,
所以,咱家要装电话了。”
这一次温云莲没再反对了,只不过,私人安装电话可不容易,这件事她到是放在了心里。
司家收到陆庭星回京的消息,顾思梦下班后,立马跑过来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