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木槿花，是专属于许奕寒的，他自己的气息。
司柠怔怔的睁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还挂在眼角，“许……许奕寒？”
后者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一般，只是抱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浑身被包裹着的紧实感让司柠有了一点回归现实的感觉，这个拥抱来的猝不及防，他的力气大的像是拥着全世界，像是害怕她下一秒就会突然消失一般。
司柠的手僵硬的垂在身侧，她想抬手，想也去抱抱他，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
风吹起她的裙角，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许总，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您确定还要这样吗？”
她对许奕寒是有眷恋的，在这一刻，她想，或许许奕寒也对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吧？
只可惜，她不愿意介入别人的感情，而且，她也没有以后了。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求证，去跟许奕寒耗。
果然，她的肮脏，是他接受不了的。
束缚在她腰间的力气逐渐松开，许奕寒的身子逐渐退后。
长发被江风撩起，她看不清许奕寒的神色，似乎听见他的一声轻笑随风散去。
等撩开胡乱飞舞的发丝，等司柠看清许奕寒的神情的时候，后者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好似刚刚的拥抱，只是她的错觉。
“怎样？”他勾着薄唇，深渊一般的眼眸从她的身上扫过，口吻不屑，“哪怕是一条狗，养了三年，跟别人跑了，多少都会有些气愤，更何况是人？”
狗。
司柠也缓缓的勾起唇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还真是好比喻啊。
“那就好，我还以为许总您老眼昏花，把我当成秦小姐了。”
“你？”他黑如点漆的眸子上下打量了司柠两眼，嗤了一声，“司小姐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哪一点能跟秦意相比的？”
早就被他羞辱习惯了，司柠也不生气，顺着他的话点头，“是，比不起，但您不也睡了我三年？”
看来，刚刚都是错觉啊。
对许奕寒来说，她不过就是一条跟了别人的狗，可笑的是她居然还以为许奕寒对自己有感觉。
别自作多情了啊，司柠，他不过是把你当做一条狗罢了。
“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前提是，不允许再跟林厌有任何关系。”他的声音淡淡的，在江风中更加清淡，听不出情绪。
“为什么？”司柠忍不住问。
许奕寒眉头紧锁，“现在林厌是星娱除了秦意以外最具有商业价值的艺人，单单是今早那样的三张照片，就让他掉了十万粉，你觉得公司的公关人力资源是白来的？你知道出轨这个名头对他，对公司来说，会有多大的影响吗？丢失的代言和商业价值，你能来承担吗？”
他一股脑说了很多，主题无非就是围绕林厌是个公众人物，如果沾上劣迹有多少影响。
司柠听不太懂，却也很认真的点点头，在他说完之后，重重的嗯了一声，“您说的我都听明白了，为了以后不给公司添麻烦，我会跟他保持距离的。”
似乎没想到司柠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他紧盯着司柠，半晌，又挪开目光，补了一句。
“晚点我让翟浩给你打钱，你……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