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
余烬没动，绿绮闻言倒是说无妨，“虽然这琴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但若公子好奇，公子尽管看便是。”
绿绮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我就不客气了。”余烬盘腿坐下，名琴绿绮放在膝头，双手抚过琴弦。
铮——
拨弄过琴弦之后，余烬虚抬手悬在古琴上方动了动，“瞧着你们动作都那么自然，我却觉得僵硬，果然不会勾琴弦。”
膝头微动，古琴滑动，余烬便伸手扶正，一手撑在琴底，一手撑在琴端。
“公子。”绿绮忽出声，靠近来挨着余烬坐下，抽出余烬的双手带着放在琴弦上，“公子若是想学的话，奴家教您。”
绿绮看着余烬，对着她柔柔一笑，余烬也浅笑回望，懒洋洋的应了声，“那再好不过了。”
“公子动作轻一些。”
“放松。”
“对，就是这样……”
余烬在绿绮的指导下勾、抹、挑，但手指始终有些僵硬，很快便放弃了。
余烬落下手无奈摇头，“果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她端起琴送还给绿绮，“姑娘莫要谦虚，亲身体验过才知技艺着实高绝，并非虚言。”
绿绮抿唇笑起来，眼中终于多了几分真切的笑意，她打趣道：“公子虽然觉得琴难，但是公子的手骨却着实适合弹琴的。”
“哦？”余烬挑了挑眉，“怎么个合适法？”
绿绮捧起余烬的手，“这双手骨节匀称，手指纤长，再适合弹琴不过了。”
“说起来……”绿绮顿了顿，“说句可能会冒犯公子的话，公子您的这双手着实秀气漂亮，不像是男子生的，倒更像女子的纤纤玉手。”
“是么。”余烬抬手放在眼前观赏片刻，“我从前并不觉得，不过听绿绮姑娘这么一说倒也觉得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