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博楠，人家出什么招，咱们接什么招，我同意在这里开公司，他就得履行诺言。”
普耕太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叶与墨知难而退。
但他为何不直接说呢，这说明他也有难言之隐，赚钱这种事，谁会不想，他也不是商业上的傻子。
当中定有缘故。
中午，叶与墨去见普耕太，进了茶室。
她表现出对那楼房很满意的样子。
可普总感到不可思议：“叶总，你觉得那房子好？”
“是啊，感觉一流。”
“真的？”
“怎么，是你给我找的房子，你觉得不好么？”
“哦，这倒不是，就是地方偏僻了些，还有点小。”
“做生意不在公司大小，主要是人。我想自己去影视学院找一批演员，现在过来，一是谢谢你，二是签订合作的合同。”
她看向一旁的李博楠。
李博楠很理解的拿出合同，轻放在桌面上。
再看普总的脸色，写满尴尬，他是不愿意这次合作的。
很让人搞不懂，难道说叶与墨拍的电影不好看么，卖座不行么，为何要迟疑呢。
“怎么，普总有难处？”
“是这样的，叶总，我想问一问，你在港岛发展的那么好，业内称你为商业女王，你怎么还想来这里发展呢？”
“钱是永远赚不完的，我想搞影视，可惜港岛有点小麻烦，因此我打算发展到国外来，除了贵国之外，欧洲那边我也会去。普总不会只是因为整个疑惑吧？”
他沉思了一会儿，悻悻言道：“这里有几个知名的社团，叶总知道么？”
只是一句话，叶与墨就领会他的意思了。
普耕太做不了这个主，公司的背后还有财团支撑，一切合作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冷不丁来了个巨商叶与墨，他身后的人看不清叶与墨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不敢让他随便签约合作。
这跟叶与墨的过往有关系，在港岛、在内地，叶与墨吞并了很多人。
其中就包括有合作关系的。
一路杀过来，几乎是寸草不生。
而在港岛，叶与墨的公司依然是自成一体，并没有和任何人形成真正的合作关系。
这些，让普总身后的人心中无底，他们只能观望观望。
可叶与墨也明白，在这个财团、社团交织发展的地方，她想要靠自己开公司发展，面对的麻烦不会比在港岛少，否则干嘛来找普耕太呢。
当地的市场经济处于一个饱和、平衡的状态，外人介入就容易打破这种平衡。
财团和社团养了那么多人，需要吃饭，他们必须未雨绸缪，随时抵制外来的富商，免得碗里的东西被人抢了。
“普总，我不是说过要给你一半的分红么？这还不够诚意？”
“你说给我一半的分红，牺牲太大了，我经商几十年，没见过这种套路。”
“只要合同是真的，那不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