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楠的声音透着惊喜、焦虑，还有彷徨。
“有空么，我想见见你，找间咖啡厅，地方你来定。”
……
李博楠身边是赵妍的助理，除了上厕所和睡觉，全程跟随。
她和叶与墨通话，也被听到了。
“我出去一下。”
“我陪您吧。”
“好。”
到了地方之后，李博楠让助手先在外边等。
助手看见玻璃窗内的叶与墨了，佯装无所谓：“好，那我在外头等着。”
等李博楠进了餐厅，她便拨通赵妍的电话：“喂，赵总，李博楠去跟叶与墨见面了，我就在餐厅外，需要进去么？”
“不用，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要多关注她的手机信息和通话记录。”
“明白。”
多日没见到叶与墨，李博楠兴奋的不知东南西北。
上次见面，还是在龙卫厅里。
她还是老样子，化妆用的口红没变，发型也没变，只是衣服变了，现在成经理了。
落落大方的李博楠，现在很拘束。
“叶……总。”
“坐吧。”
“叶总，我可以回来跟您么？”
“赵妍捏着你的把柄呢，你回来，就有牢狱之灾。我想了好几天，还是要跟你见一面，赵妍一定会问你跟我说了什么。”
“那……您为什么还要见我？”
“你以为我闲着么，那几个司机，我明察暗访，找到他们了。”
运货的司机才是罪证，他们不供出赵妍不要紧，能证明货不是李博楠的就行。
前天下午，叶与墨把几个证人的家眷都安抚好了，给了一笔钱，把人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居住。
所以，她才敢直接跟李博楠见面。
昔日的好姐妹……
叶与墨眼眶红润，过去握着李博楠的手：“你的手很凉。”
“没事。”
“待会儿，我陪你一起去找赵妍，把你要回来。”
“叶总，我还是留在赵氏吧，我想查找赵氏走私的证据。”
“你又来了，人家明里暗里都在提防你，处处监视你，可能连你睡觉的地方都有监控，你还想查她么？”
“是，我糊涂了。”
“博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可能你自己感觉不到，秘书这个职位，外人做不了。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从你第一天给我做事起，我就给你挂上了公司分红，劳务合同里没有提到，是我自己附加的。”
公司的助理、秘书，是非常要紧的岗位，做的事比其他部门总监都要多，还多公司机密了如指掌，这样的人，叶与墨不会亏待。
当时和李博楠签合约时，叶与墨还没那么多钱，所以只是按照市场上普遍的合同走的。
而实际上，李博楠的分红早就超过一个亿了。
叶与墨始终坚信，企业之中，人才比钱财更保值。
晚上八点多，她来到赵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