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
“愿意给我工作么？”
能给叶与墨工作，求之不得啊。
杨娟兴奋了一下，又觉得不妥：“我在上学啊，我担心我爸妈不会同意的。”
“利用业余时间，该上学还是上学，随时来我公司。”
“有钱赚么？”
“那是当然，有劳务合同。”
叶与墨就喜欢才华横溢的人，总会有用处。
不过她们刚才提到的王洋，是个什么人物呢。
王洋是个很自闭的女生，一直都不跟人说话，但她的学业是全班最好的。
老师们都夸她，没人问她的心理问题。
看把孩子读书都读出自闭症了。
“王洋平时从不跟人交流？”
“不跟，她吃饭都是一个人带到宿舍里，蛮孤僻的，上厕所从来不照镜子，除了老师之外，没见她跟别人说过话。”
“她一直都这样么？”
“是啊，已经上大三了，成绩好的爆，她可能是学校建校以来成绩最好的人了。”
老大难，遇到一个自闭症患者。
天才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杨娟把她带到了教室，现在没课程，可王洋一个人在那里看书，做试卷的。
“大学还要做试卷？下课也要做？”
“是她自己找老师要的，她是个学习狂魔。”
“我现在进去找她聊聊。”
“别。”
她说，王洋很孤独，但是也很暴躁，谁要是打扰她学习，能一巴掌抽到你脸上去。
正因为这样，更没人跟她交流了。
王洋低着头，带一副眼镜，几乎是趴在桌子上写字的，一头都是汗珠。
“这样下去不行，好好一个人，硬是被读书给弄魔怔了。”
“杨娟，她家还有亲人么？”
“有个哥哥，入伍后参加了特种兵，战死了，她成绩太好，免了学费，衣食住行全是学校包了。”
成绩不代表一切，为了成绩，读书读到这个地步，人也该毁了。
叶与墨没有进入打扰，跟杨娟一道去操场上漫步。
对王洋的家庭情况，大致如此了，自闭症很严重，心理医生估计都舒缓不过来。
这事跟学校也有关系，不懂得给她适当放松。
这个天才比之前任何一个人都要难以摆平。
但放弃了就太可惜了。
“你们同学聚过餐么？”
“经常有啊。”
“王洋就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杨娟琢磨了：“不是没有，她刚来学校的时候，跟同学一起出去喝过酒的，当时还有个男生喜欢她。要不是她哥去世，她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
晚间，校长下班，叶与墨上前拦住，要好好跟校长聊一聊王洋的性格问题。
已经不是性格了，是生病了，严重的自闭症患者。
“叶小姐，我要回家，你拦着我干嘛。”
“许校长，就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
“我很忙。”
“你不肯，那我就带走贵校五十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