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蓝山市油壶村（一）
阜秋、王颋驾车驶入了蓝山市。
蓝山市多山，山上生长着大量桉树，桉树树叶含有油质，其自然挥发的油滴在空气中经阳光折射呈现蓝光，此山因而得名蓝山，故此市名为蓝山市。
王颋好奇地看着路两旁蓝色的山，蓝烟朦胧其上，如梦似幻，看起来像神仙居住之地。
驶入市内，一道机器关卡拦住了他们：“请问您要去哪里呢？”
阜秋降下车窗：“油壶村。”
机器：“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楚。”
阜秋又逐字重复了一遍：“油、壶、村。”
“一游互无村，查询结果零条，不允许入内。”
阜秋没好气地重复：“之前叫油壶村。”
“支前村，查询结果一条。”
“……”阜秋现在很想一拳捶死这台机器。王颋见状赶紧拦住她：“别气，我下去找找人工！”
王颋走后，阜秋颇为不满地撇了一眼机器：“人工智熄。”
机器这句话倒是听懂了：“你为什么骂我？”
阜秋打算再试一遍：“油壶村。”
“@#￥&村，查询结果零条，不允许入内。”
“……”阜秋关上车窗，拿起手机反手就是一个投诉：机器智能化太低，麻烦赶紧修一下，修不了换人工更合适。
王颋找了负责人，了解事情原委后负责人赶紧道歉，立马让他们进入了。
阜秋踩了一脚油门，车子飞驰出去，王颋看着她铁青的表情，默默握紧车门上的把手，生怕自己小命交代在路上：“负责人说，这是五年前就一直在这里的一批机器，上级不给拨钱换新的，他们也没办法。”
“呵，怪不得。”阜秋对那些尸位素餐的“上级”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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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阳热度逐渐升高，便衣潜伏在西边老区里的邹戈和其他民警同事的头上也沁出了一层汗。
“是不是那个？”邹戈看着从巷子里叼着烟走出来的一个小伙。正是殴打佟霁和王颋的其中一人，他们监控了许久都没有露面，今天得到消息提前潜伏在这里，终于抓到了他的狐狸尾巴。
“别动！警察！”几个人冲上去摁住了他。小伙吓蒙了，烟从嘴里掉出来，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押进了警车里。
“警察叔叔……我没打人……我积极配合行吗……呜呜呜……”在车上，小伙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邹戈看他的模样，也就不过刚成年：“这么年轻干什么不好，非要跟着去打人？”
“我朋友叫我去的，说活不累，给钱多……”
“你们一共几个人？”
“6个，其中一个是领头的。”
“哪一个，都认一下。”邹戈把这些天追踪的几个嫌疑人照片给他看。
“这个白头发的是我朋友，就是他带我去的！”小伙一眼就认出了，“叫石马。”
“这个是领头的莫队，都是他指使我们的！”小伙指着莫寄北的照片很激动，佟霁也非常激动。
这属实是意外之喜，邹戈本来是想让他顺带着认一下看能不能再认出这几个有关的人，没想到顺带着直接找到了领头的，而他就正好就在看守所里。
“喂蒙姐？”邹戈忽然收到蒙湉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