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洲不明所以，但看着芮苏园的反应，他也慢慢的坐了回去，可尽管如此，他整个人还是紧绷着。
他坐着仔细打量了一下为首的男人。
他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熟。
看着看着他迟疑的说道。
“这...看着有些眼熟啊！”
芮苏园疑惑的嗯了声。
季洲没说话，更加仔细的回忆。
好半天，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只不过...
和那个时候见到的不一样的是，这些人看起来十分的僵硬，而那个时候他遇到的他们看起来就非常的灵活。
“诶...这怎么和我见到的时候有点不太一样呢？”
“嗯？”
芮苏园疑惑，随后恍然大悟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嗷...
你去过县里最大的黑市？”
季洲点了点头。
芮苏园笑了笑。
“那就没错，就是他们，他们都是我的人。”
“不对！”
芮苏园话落，季洲想都没想的反驳。
“我才是你的人！”
芮苏园一愣，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她反手摸了摸季洲的脸颊。
“好嘛，只有你是我的人！”
其实季洲开口后就已经有点后悔了，但是芮苏园的反应让他刚才的羞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嗯！”
芮苏园笑了笑。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他们也算不上人。”
“嗯？”
季洲疑惑。
芮苏园指了指上面。
季洲思考，片刻...
“那位前辈留下来的东西？”
“对！”
芮苏园点了点头。
“其实就是傀儡，为首的有一点灵智，其他的都是按程序活动，白天鹅时候在黑市维持黑市的运作，晚上就会回到空间里。
至于黑市里的由我们出售的东西都是从空间里出品的，我们也不买一些新奇的东西，出售量也把持的很稳，只买一些支持基础的东西。
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怎么出过事。”
季洲颔首。
“你一说黑市是你的，我也就大概明白了，不过...空间的产量这么大吗？”
芮苏园挑眉。
“当然，不过也不会浪费。只要不割下来，它们也不会枯萎，也不会腐败，只有摘下来，它们第二天就会长出来新的。”
“这样啊...”
季洲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生长速度很快？”
“对！”
季洲想了很久，他有一个想法，不过...不着急。
芮苏园看着季洲沉思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猛地坐起身，拉着季洲就往外走。
“嗯？去哪？”
季洲没有反应过来。
芮苏园没解释，一路带着他走，三两步走到了仙泉旁。
“这个！刚好你在这里，多喝两杯，平时在家里我都不敢加太多仙泉，只能是一点点，稀释在水里。”
“这是...”
芮苏园解释道。
“仙泉，不过也就是强身健体的作用，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什么肉白骨活死人。”
季洲惊讶。
“这也很厉害了！等等，你说我们平时喝的水里也加了这个！”
芮苏园点头。
季洲叹了口气。
“你可真是...太不小心了！”
芮苏园眼看着季洲又要说叨她，她连忙撒娇。
“好了好了，我很小心的，就一点点，还是稀释的，尝不出来的，也就是会让人不那么容易生病，不会被发现的。”
看着她这么说，季洲又能说什么呢，毕竟是为了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