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年轻人,身上的行礼也不多,不多一会儿就赶上了大部队。
“没事吧?”申立过来关心。
“无事,那些人暂时不会追赶过来!”
“就是,都是宝,大柱的功劳!”看着苏宝儿的眼神,申恒回神立马改口:“余致也出了不少力!”
“好,没事就行,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应该就能到了,大家再坚持坚持!”
果真,等他们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镇门口的大门都已经被人弄坏了,还剩下几个没精打采的士兵在看守城门。
见着他们一行人,也是抬了个眼皮,连文书都没有查看。
四处都是歪歪倒倒的乞丐,或者不是乞丐,只是沿街行讨的穷苦人家。
“看样子,这一片都损伤惨重!”申立悲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里面也没有好到哪去!”
苏宝儿镇里面临街的铺子都是关着门的,每家都有几阶梯坎,上面东倒西歪的都是路人,见着苏宝儿一行人穿得赶紧一点,赶紧跑到前面跪着乞讨。
“不过数十日!这津河的父母官到底在干嘛!”
忍着怒气,申立给了一个孩子一点碎银子,然后得到了去县长家的路。
“砰砰砰!”
申恒上前:“有人吗?”
无人答应。
“砰砰砰、砰砰砰!”
“吱呀”门开了露出一个中年男子的脑瓜,上下扫了一眼这群人:“催魂啊,催!没见着我们老爷今日的寿宴吗?
你们是来贺寿的?”
“过寿?”申立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外边的百姓过的什么日子,你们不清楚?居然还在家里大半寿宴!”
“那又如何,那是天灾,和我们老爷可没有关系!我们老爷专门请了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呢,还喊了百里闻名的戏园子,十分热闹!”
那守门人不耐烦的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不给寿礼就走人!耽搁老子喝酒!”
“贺寿?”申恒想给他一个大巴掌,还是余致拉住了他。
“当然给送礼!”说着余致把自己文书递了过去:“你务必,马上交到他的手上,我们一行人也不进去,要是他不收,我们再说!”
苏宝儿低头撇笑:这余致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还蔫坏的。
果真不一会儿,里面的丝竹管乐之声戛然而止,接着听见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没过多久,那守门人先回来了,古怪的看了一眼几人,然后憋着不说话,到一个角落呆着,这些人什么来头,他还第一次见主家这么慌张。
“大人,大人原道而来,何不进屋歇息”
一个脸色红彤彤的,大腹便便的人,从百米之外跑过来,估计是太赶了,衣服都没有拉整齐,还有一半是掉在小臂上的。
“你就是津河的县令?今日过寿,还要接见我们,真是难为你了!”申恒问道。
“哪里,哪里,都是朋友们给面子!这才到我的府上一聚!大人的到来令我们蓬荜生辉!欢迎都来不及呢!”
那人喘着,还拿着帕子擦拭脸上的汗水。
“你们的守门人说,不给礼物不让进,是你说的?”
“不敢不敢,都让进的!”
“带路!我要去正堂!”申立走在前边,胖子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不知道大人贵姓?”
“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申立最讨厌这种想攀关系的人,冷着脸说道。
“那是,那是!”县令大人连连点头:“里面请”
“哇哦”苏宝儿一进去就被震惊了,这里面的吃的琳琅满目,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苏宝儿舔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