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你伤害了桑榆。”顾觉上下打量郁非晚,眼神有点冷,阴阳怪气道:“臭男人。”
郁非晚:“……”
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顾觉最终一脸不情不愿道:“行吧,拿人手软。既然桑榆现在已经下意识地不想跟你接触了,你就只能在一旁陪着,可别凑上来逼她,你先让她作一作,随时在她身边晃悠,但别过界了,等她潜意识降低了对你的防备,你靠近一点,她就不会焦虑和烦躁了,差不多就行了。当然这要看你的表现,以及耐心。”
“桑榆是我想要过一辈子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有耐心。”郁非晚的语气很沉,说得十分坚定。
顾觉啧了一声,拍了拍车屁股:“修车钱我找你报销啊。”
顾觉咬着棒棒糖,上车去了。
顾觉的话终于抚平了郁非晚心中的不安,至少他知道了问题所在,晓得如何往前走了,而不是绝望和一筹莫展。
等顾觉系上了安全带,桑榆狐疑地看着他:“你跟他聊了什么?”
她说着,扭过头透过后车玻璃窗看去。
郁非晚并没有追过来,原路返回上车去了,真的如同顾觉说的那样,把他给摆平了,成功阻止了他发疯。
桑榆收回目光,挑眉看着顾觉,一脸欣喜:“你真的有两把刷子。”
“嗯哼?”顾觉轰上油门,后视镜里郁非晚并没有跟上。
“我知道郁非晚这人特别难哄,你三言两语把他给打发了,佩服。”
“自然是借的你的面子。”
“这会儿会说好话了?”
“嗯呐。”顾觉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摸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给你。”
“几岁小孩了我还吃这个?”桑榆话虽这么说,但非常给面子地吃上了,然后道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