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小柠啊，你今晚跟干妈睡，你们都是女孩子，女孩子应该跟女孩子睡。”
“哦。”方晚柠瘪瘪嘴，还是点了点头，怏怏的走了出去。
方晚柠的这神情，让周帆有些失神。
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辈子的事。
那时候方晚柠，一旦被周帆拒绝，也是这样一幅逆来顺受的表情。
不管什么事，包括自己生日想周帆陪着吃一顿饭之类的小事，周帆一旦皱眉，她就不多说了。
再后来，她就什么都要求都不说了。
看着小小年纪的她，骨子里还是这样一幅性格，周帆没由得有点心疼，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小柠，你现在还小，可以跟爸爸一起睡。”
“爸爸，我爱你哦。”方晚柠瞬间就喜笑颜开，丢掉布偶，双手抱着周帆的脖子，又是一个亲亲送上。
她刚刚喝完牛奶，洗完澡，身上奶香奶香的。
这种可爱的小萝莉，谁能拒绝呢？
周帆也在她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手指在她鼻尖轻轻蹭了蹭：“跟我睡可以，不过现在就要乖乖闭眼哦，小朋友不能睡太晚。”
“我乖乖的，现在就睡。”方晚柠点了点头，主动爬进了被窝，然后小手拍了拍身边：“爸爸，你睡这。”
“好，爸爸就睡这。”周帆哈哈一乐，也躺进了被窝。
方晚柠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将身子往他身边挪了挪，得到了足够的安全感之后，乖乖闭上了眼睛。
小孩子都容易入睡，再加上她平常睡的都早，今天本来就晚了点。
一躺下，她几乎是秒睡了过去。
等到萧慕瑶洗完澡过来找人，她已经发出了平静的呼吸声。
萌翻了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抖动着，真的能让人心都化开了。
但哪怕睡着了，她的小手依旧紧紧的拽着周帆的睡衣角。
“小柠可真的很依赖你啊。”萧慕瑶有些羡慕的说道：“我洗个澡的功夫，她就溜到你这来了。”
周帆叹了口气：“可能是缺少真正的父爱吧。”
说起这个，周帆就更内疚了。
上一世，周帆娶了方晚柠，害得她一辈子都不怎么快乐。
但哪怕这样，在她离世的时候，她也笑着对周帆说，自己这辈子没后悔过。
她过世了之后，周帆其实就慢慢的后悔了。
他的心都在顾南溪那，忽略了身边方晚柠的付出。
但那时候，为时已晚。
这辈子，周帆其实没想过要再去打扰方晚柠平静的生活，不想再出现在她生命之中。
但命运真的很奇妙。
蝴蝶的翅膀闪了闪，又把她闪到了自己身边。
而且这辈子，周帆还是害得她家庭剧变的元凶。
早几天，那些盯着方宇的那些混混，向周帆汇报。在日子进入正常轨道之后，手里头有点闲钱，方宇又故技重犯了。又开始出入麻将馆和小赌场，还有一个吸毒的女人搅合到了一块。
周帆算是对他彻底的死心了。
在方晚柠成年之前，他不准备让她去认那么一个人渣父亲了。
不论是萧慕瑶还是两小只，现在年纪都不大。
周帆不准备让她们过早的生儿育女，她们应该享受一下青春生活。
他就想弥补一下方晚柠的父爱的缺失。
“她也真的可怜，摊上那么个人渣父亲。”萧慕瑶叹了口气：“哥，我把她抱过去？”
“没事，就跟我睡吧。”周帆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也让你轻松一个晚上。”
“那确实，我正好可以安静的码码字。”萧慕瑶嘻嘻一笑，俏皮的朝周帆摆了摆手：“今晚把你交给小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