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融合神契种子，必须要拥有自我意识吗？”
017摇了摇头。
“这个不是必要的，但不会有人甘愿拿出一颗神契种子，为没有获得自我意识的怪谈链接意识之海的，因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不对，还是有的，圣日教的那群狂信徒就这么做了。”
“为了让他们的主早日融合掉自己的寄身物，那群狂信徒将一颗神契种子放置进了那名焚星者的体内，而且成功催化发芽了，自此以后，他就能从诸天万界中的无数信徒中源源不断的攫取本源。”
017很快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随后他又看向李察，继续说道：
“但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怪谈在获得自我意识之前，是懵懂无知的，并不会感知到周围人对他做所的事情，自然不会因为你的做法而感动。”
“我知道你们人类可以驾驭无意识怪谈，但这种驾驭的过程，实际就是将怪谈的一半寄身物转移到了人类身体中，这也是主人死亡，所驾驭怪谈也会跟着死亡的原因。”
“所以，被人类驾驭的无意识怪谈，寄身物也是不完整的，同样不能融合神契种子的。”
李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但是在心中，他已经决定好了，要将神契种子交给自己制作出来的那三个怪谈之一。
因为他们完美符合。
首先，寄身物完整无缺，符合融合神契种子的条件。
其次，他们受李察掌控，能百分百执行李察的命令。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他们不可能觉醒自我意识，没有后顾之忧。
这一点，是在《怪谈通识》中明文提示的，所制作出来的怪谈，无法觉醒自我意识，原本是作为缺点被点明的，现在却成了最大的优点。
至此，李察已经决定，无论对方拿出多大的筹码，他都不会出售神契种子。
“好了，李察，你已经明白了神契种子的作用，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出售它吗？”
李察有些吃惊，没想到对方没有开出价格，反而又确认了一遍自己是否愿意售卖。
就好似，他是专程来帮忙解惑，让自己明白神契种子的珍贵之处。
心中满是疑惑，李察摇了摇头。
示意自己不打算再出售了。
017洒脱一笑，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说另一件事情，就是你答应过的，协助我们一起研究罗布泊里的那个时空规则。”
李察没有说话，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们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只等你进入到那座古城中，再次触发一次规则即可。”
李察听完，眉头微皱。
“据我所知，要触发那个时空规则，未必一定需要我吧？”
因为李察知道，只要进入到那片区域的活物，都可以触发规则，之前屈强家的那头误入罗布泊的牛犊，都触发了规则。
“但只有你足够聪明，无论是哪个时空的你，都能勘破那里的规则，成功的从古城中脱离。”
对方夸他聪明，李察无可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