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着，她又皱起眉头，“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苏将军的么？”
慕南嫣愣了两秒，试探道:“谁说的，我说了？”
小翠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慕南嫣打断了她，然后站起来，“洗漱吧，别耽误了时辰。”
“所以…小姐你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摄…”
“唔…”
话还没说完，慕南嫣就捂住了她的嘴，“胡说什么，你可别乱说话…”
她瞥了她一眼，拍了拍衣服，“你小姐我可是六情不欲，清新寡淡，一心只顾朝政的。”
“嘘…你别说话。”慕南嫣见小翠要开口反驳什么，立马伸手让她闭嘴。
小翠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
“爹，大夫人，姐姐…”程芷涵和苏时疆站在一起，手里端着茶挨个敬着。
程芷涵脸上还带着红晕，嘴角微勾，和苏时疆站在一起当真是赏心悦目。
慕南嫣有些欣慰，接过程芷涵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祝你们早生贵子啊。”
听言程芷涵的脸又红了一个度，“姐姐…”
慕南嫣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苏时疆，“好好待她，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苏时疆点头，脸上带着笑，看向程芷涵的眼神都快柔成水了，“会的。”
程琳比两人小，所以不用给她敬茶，两人给慕南嫣敬完茶后便坐了回去。
“时疆啊，虽然说这婚事…和大家想的不太一样，但是…为父也希望你们能够幸福。”程泽川说着，脸上满是虚伪，额头上还被包着，想来是那日被打还没好。
慕南嫣没看见那日的事，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他的额头为何会受伤。
苏时疆抬眸看向他，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不过转瞬即逝，没人看到。
“时疆知晓。”他回复着，语气不卑不亢。
程芷涵也跟着看去，方才因为紧张没注意到，这才看到程泽川额头上的包，她愣了两秒，有些疑惑。
程泽川点了点头，这几日来他也想通了，既然摄政王对芷姜有意，芷涵嫁给苏时疆那又何乐而不为。
至于那日的事，他迟早会让君长衍付出代价。
只要有了把柄，什么都会好做些…
想着，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慕南嫣，手指在桌边摩挲着。
大夫人坐在一旁，脸色也不太好，这几日程泽川天天把气撒在她身上，她过得更不好。
程琳撇了撇嘴，低头玩着手里的茶杯，自程泽川被打后她就尽量避着程泽川了，主要是害怕程泽川会因为这事儿怪罪她。
但她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越想她心里越不安，她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程泽川，很快又收回视线。
慕南嫣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偏头看了她一眼，又默默地看了眼程泽川，看来…程芷涵知道这事儿啊，或者说…参与了这事儿。
不过看程泽川被打成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还有些高兴。
苏时疆反手拉住程芷涵的手，悄悄地在桌底摩挲着，惹得程芷涵脸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