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经营，她带来的东西或许很少，留下的东西更少，但不是一无所有。作为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在自私选择离开后，她为自己的两个孩子保留的，也仅仅只有那一丝可能性。
坎佩尔·欧利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梅丽尔已经离开普鲁塞尔3天。
他没有得到任何人的通知或者暗示，也没有得到父母的一句话，只是看到那扇再也没有打开的门，没有再出现的艾莎，忽然消失的仆人……让他心中就有了猜测。
加上周围的气氛没有变化，他也不着急。安静等待几天后，收到了兄长的消息，确定了母亲的去向。
大约是因为母亲已经离开的缘故，这次兄长传递给他的消息比之前简短很多。
只简单说了自己已经回到普鲁塞尔，收到母亲的留言。之后会在这座城市停留大约3天，之后会到卡斯坦特，与母亲面谈，后续会再次返回普鲁塞尔。
虽然没有写明会告知他后续，但坎佩尔明白兄长的意思。
他也希望会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不管如何，见面的次数再少，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有些不一样。不管看起来怎么冷漠，双方存在什么鸿沟，她还是以自己的方式，为他保留了一个选择的机会。
哪怕这个机会实际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