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互娱程序部，一群人围成一圈，看着中心之人对着电脑一顿操作。
这是陆展博给周渔设置的第二轮测试，考验其业务能力是否合格。
纵然面试已经结束，可展博依旧感觉脑袋有些缺氧。
“子明哥，你真的认识他？”
陆子明无奈扶额：“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是的。”
人群中，小胖看着自己编写的代码被周渔疯狂改动、编辑、优化，眼皮不禁跳了跳。
“小渔，我这代码你真的改得了？”
周渔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上下翻飞。
“嗯……差不多能看懂。”
真的吗？我不信！
小胖又细细对着编辑后的代码看了又看，感觉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嘶~唉……你还真能改啊？”
“差不多能改。”
“哦……”
周渔按下最后一个回车，松开键鼠并伸了个懒腰。
“小胖老师，您还有别的需要我干的吗？”
小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捏了一下，嘴角抽搐，眼神无望。
“没了……”
说罢，他不再理会正在研究自己其他代码的周渔，挤出人群走向在外头看戏的两位话事人。
“陆主管，我最最亲爱的老大，我还是您的得力干将吗？”
展博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么了？”
“我就是有点儿焦虑，有点儿彷徨……”
陆子明好像明白了什么：“你该不会是害怕自己被优化吧？那个周渔的业务能力怎么样？”
小胖嘴唇颤抖，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说实话。
“小渔的水平很不错，最起码我写的代码他都能看懂，甚至还能帮我改动优化，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栈工程师。”
“嗯。”陆子明点了点头，眯着眼没有再说话。
小胖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大佬、老大，我应该不会被取代吧？我明天还能来上班吗？”
陆子明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左肩。
“胖砸，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我还指望你以后能跟我继续配合下去呢！”
展博也拍了拍他的右肩：“放心，别人无法取代你，你走了bug谁来写啊？”
“啊？哦……嘿嘿……”小胖挠了挠脑袋，露出憨厚朴实的笑容。
“行了，你去把周渔帮我喊来，我有话问他。”
……
不一会儿，周渔就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陆哥，你找我？”
助理艺文端过来三杯咖啡，陆子明抬颌示意他拿一杯。
“小渔啊，你的能力小胖已经跟我说了，确实不错，而且我们公司也的确有一名全栈工程师的空缺，按理来说我无法拒绝你的求职申请，不过……”
陆子明话锋一转：“在这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好。”
“你毕业于麻省理工的计算机系，按理来说前途无量，之前为何只是在一家报社做摄影师？”
“咳咳，陆哥你知道的，It行业现在不比以前了。”周渔摊摊手道，“竞争激烈，内卷严重，我为了糊口饭吃，就只能找个副业做做摄影师什么的。”
“你看陆主管和我可是同系的校友，之前不也在EIo做与专业不符的工作吗？”
展博瞳孔微缩：“你怎么知道？”
“哎呀，我可是狗仔出身，消息肯定灵通的啦，不然怎么能知道创世互娱是陆哥的公司？”
陆子明微微颔首，对此不置可否。
“行吧，那我也没问题了，小渔，我代表创世欢迎你的加入。”
“去找hR办入职手续吧。”
……
周渔走后，陆展博颇为纳闷地挠了挠后脑勺。
“子明哥，我总感觉这个家伙不是很靠谱，你就这么同意他入职了？”
“当然。”陆子明嘴角一歪，“最起码他很有能力，不是吗？”
“而且那可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全栈工程师耶，展博你应该知道该怎么用吧？”
“何况你不觉得他的头发相比于其他人，有点太多了吗？”
陆展博微微一怔，随后也跟着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嘿嘿，明白了。”